大年三十。
赫连决早期第一件事就是给赵萱萱送去祝福:
新岁将至,瑞雪初降,天地皆白,宛如素锦。今值新岁,愿卿颜如舜华,永不凋敝;愿卿心似琉璃,纯净无暇。愿卿生活顺遂,无灾无难,平安喜乐常相伴。
吾亦当奋发图强,以护卿之周全,予卿之幸福。待他日,共看山河锦绣,同享岁月静好。
书不尽言,愿卿珍重。
赫连决这次没有用现代的笔,而是用最好的字迹,最好的墨,给赵萱萱送去最真挚的祝福。
看着纸张消失,赫连决心里默默祈祷着,真心希望萱萱小姐福寿绵长。随着还送去了自己亲手做的礼物,希望她能喜欢。
里面的内容,是赫连决想了多日的了,也不知道萱萱小姐会不会怪自己唐突。
赫连决正想着,外面来人禀告,说是客人都来了,还请王爷过去
赫连决便对着青铜鼎拜了拜,便走去了会客厅。
“大家伙过年好啊!”
“王爷新年大吉,万事顺遂!”
“好,好,快坐,快坐,”赫连决笑着招呼大家,还特意冲钱书墨道:“你来得正好,他们三个是没这机遇尝这全福汤圆了,你一会儿多吃些,就当替他们尝尝了。”
钱书墨忙拱手:“多谢王爷。”
一会儿,大家都用了汤圆,看了看是时辰也不早了,赫连决便起身要往后山祭拜祖宗。
钱书墨抓紧时间上前道:“王爷,人都说祭祖最重要的就是心诚,而且还不要惊扰了祖先。您这不穿盔甲最好了,省得惊了祖先。”
柳伯怄对钱书墨这突如其来的话吓了一大跳,不知道为什么他今个说这些。
刚要开口呵斥,听见赫连决道:“本王平时也不爱穿盔甲,这常服就最好,也舒服!”
“是呢,看着也平易近人。”
“行了,钱书墨,别打扰王爷了,咱们告辞吧!”柳伯怄忍不住开口,拽回来钱书墨。
眼神中都是警告。
钱书墨只好悻悻地后退了两步。
“王爷,那我们就先告辞了啊!”
“别啊,咱们一起,”赫连决单独留下了柳伯怄,“正好本王还要和你说些事呢!”
见此机会,钱书墨便也跟着留了下来。
“王爷,您有何事要和老夫吩咐?”
“不急,咱们边走边说。”
几人走出了大门,赫连决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钱书墨也顾不上听了,一颗心紧紧地提溜着,反复想着心里的台词,一会儿还要说呢!
奈何走了很久,早就到了指定的地方,却和原来安排的不一样,怎么没人呢!
钱书墨左顾右盼的,人呢?这说好了的啊!怎么还不出来呢?
钱书墨急得到很,心里又急又恨,一时间汗都出来了,用袖子小心地擦着。
柳伯怄注意到了钱书墨奇怪的样子,低声道:“你看什么呢?”
“哦,没,没什么,学生就在想,今个路上怎么没什么人呢?”
“这大过年的,今天大年三十,人们都回家过节呢,”柳伯怄道,“没人不是正常么?”
“也是,也是,是学生糊涂了,”钱书墨忙道。
可钱书墨心里有事啊!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是还是忍不住用眼睛四处地找着。
这人呢?这可是上好的机会啊!
正想着,突然听见一声高喝:“赫连决!你往哪里走!拿命来!”
说着,四周突然出现十多名杀手,个个手里拿着武器,齐齐地就冲赫连决几人冲了过来。
赫连决今日并没有带什么人,瞬间便和几个黑衣人打了起来。
钱书墨吓得抱着头躲在角落里,心里想着:怎么这么倒霉,自己的人没来,还来了刺客,可别把自己杀了啊!
突然一个黑衣人被赫连决一脚踹到了自己这边,只见那人身子装在墙上,又直勾勾的摔在地上,嘭的一声,直接那人就没气了。
脸上的黑布都掉了下来,这分明是……是……
钱书墨脸色一下子变得一点血色都没有了,就仿佛被人抽了血去一般。
惨白惨白的脸上都是恐惧,身子控制不住的哆嗦着。
这人……这人……怎么是自己前两日认识的那几个书生啊!
这……这是怎么回事啊!这自己也没说要他们刺杀啊!
钱书墨还没等反应过来呢,赫连决已经把这几个人都解决了,拍了拍手吩咐道:“调查一下,这些都是什么人?为何在这刺杀本王?”
“是!”
几个黑衣人的脸都被漏了出来,果然其中有一个就是那王俊!
钱书墨脑袋里只有一个想法:完了!自己肯定是完了!
确实是完了!
因为……
赫连决已经走到面前了!
“说吧!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本王?”
此话一出,唬的钱书墨连忙由坐改跪,连连磕头,“王爷绕命啊!此事学生不知啊!真的不知啊!”
“不知?”赫连决冷笑了一声,“真不知的话,你为和劝说本王穿常服,还要少带人?不知的话为何你一路左顾右盼,心事重重的?真当本王是傻子么?”
“王……王爷,学生说的是真的,学生……”
“你也配自称学生!”赫连决居高临下地看着全身哆嗦的钱书墨,一脚踢了过去,“本王行军打仗多年,就你这点小伎俩,还敢在本王跟前卖弄?说!”
钱书墨还在喊着冤枉,赫连决一剑下去,直接砍掉了钱书墨的小手指,快准狠!
那小手指在地上滚了两圈,鲜血配上白雪,倒是好看得很。
那钱书墨疼得捂着手,脸色煞白的直抽搐,“王爷……王……真的我是无辜的啊!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我以为……以为……”
赫连决没心思听他在这啰嗦,直接吩咐道:“把他拉进大牢给本王严审!本王倒想知道知道,你这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钱书墨直接就瘫了,被人拉走的时候,嘴里还一个劲地喊着冤枉。
赫连决看向柳伯怄,柳伯怄急忙跪在地上,顾不上身上的伤口,忙道:“王爷明察,老夫确实不知……”
“本王知道,”赫连决扶起柳伯怄,“就是这种人,您也太不准了些!”
说罢,赫连决带着走走了,柳伯怄独自一人留在了原地,王爷……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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