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让我进去,莫非是遇到了什么危险?”
龙辰如临大敌,目露警惕地盯着山洞内。
他大胆的猜测,该不会是他外出时,让秦轩这家伙,给偷了家!?
血色荆棘声音颤抖的支支吾吾,“不,不是,与……与你无关。”
龙辰听出血色荆棘声音里的异常,牙齿都如同是在打颤,愈发的紧张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的声音,怎么听起来,这般的古怪?”
“嘶嘶……”
血色荆棘倒吸了一口冷气,浑身都在发抖。
仿佛,又回到了龙血秘境内,在地窟中,让秦轩支配的那些时日。
那让她觉得羞耻难当,却又无法忘怀的过往。
听到脚步声响起,血色荆棘连忙开口呵斥,“你给我站住,不准进来,我警告过你,你耳朵聋了不成!”
若是她现在这般不堪的一幕,落入旁人的眼里。
龙辰是必死的。
她也没有颜面,再继续苟活于世。
这般的不知羞耻,只秦轩一个,已经够了。
她无法再容忍,有旁人知晓!
龙辰心如乱麻,紧张的一双铁拳,都跟着攥紧,连指甲嵌入血肉当中,都浑然不觉,不禁地柔声道,“荆棘,你到底怎么了,有什么难处,你与我说,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会替你解决,到底发生了什么?”
血色荆棘啊的一声尖叫,“谁让你唤我荆棘?荆棘是你喊的!?”
她怒了。
龙辰这家伙,还真的是赶蛇上棍。
她从未给过龙辰好脸色,这会儿,却是舔着脸,唤她亲昵的小名。
秦轩这就在她的身后,好不容易将误会解释清楚。
这会儿,又惹他生气,那该如何是好?!
“你不让我进来,我偏要进来!”
龙辰也不气恼,只担心血色荆棘遇到什么危及性命之事。
雄邹邹,气昂昂,像是一只凯旋归来的大公鸡,偏要硬闯山洞。
血色荆棘急忙出声怒喝,“够了,我现在衣服褪去的一干二净,正在接受宝珠的洗礼,沐浴弱水之华,你此时要是敢进来,我要你的狗命!”
闻听此言,龙辰及时止步。
他眼眸中,有着惊喜之色,诧异道,“你是说,那颗湛蓝色的宝珠有妙用,你已经领悟,正在接受洗礼?”
血色荆棘含糊其辞道,“是又如何?”
“那是再好不过了,若是那颗宝珠对你有妙用,才算是发挥了它真正的价值!”龙辰大喜,连忙强调道,“我不进去,绝不会进去趁人之危,我就在山洞外,替你护法!”
他心里乐开了花。
在血色荆棘这样被动无助的绝境下,他非但没有趁人之危。
反而老实本分地守在山洞外,替其护法。
怕是就算血色荆棘再怎么冷冰冰的性格,也会动容。
也会内心有暖流淌过吧?
呵呵!
上官思不识好歹,有眼不识泰山。
有朝一日,他必然会与血色荆棘成双入对,出现在上官思的面前。
他要竭尽自己所能,让血色荆棘突破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他要让血色荆棘远远超过上官思,甚至是将上官仲,都碾压一头。
他要让上官思,上官盈,乃至整个上官家族都意识到,得罪他选择秦轩,是多么愚蠢的行为!
他要让整个上官家族,懊悔到肠断!
忽而,感受到山洞内,有水滴的声音,愈发的醒耳。
龙辰眉头紧皱,狐疑出声道,“我记得,洞内应该是没有水源的,很干燥,为何会有水滴的声音?”
血色荆棘被惊得浑身绷紧,旋即剧烈颤抖。
美目之中,陷入一片茫然。
呓语的喃喃,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秦轩附在其耳旁,吹了一口热气,“清醒点,我还在山洞里面呢,你想让他误以为你走火入魔,强闯不成?”
血色荆棘浑身打了个寒颤,羞恼的传音,将秦轩骂了个狗血喷头,“奸贼,恶贼,逆贼!你害得我好苦!”
“分明能够出去,将龙辰那家伙骂得狗血淋头,与他撇清关系,你偏偏非要在这种时候胡作非为。”
“你是要置我于何地?!”
“你现在,又要让我,如何去阻拦他!?”
“若是被他发现,传扬出去,我还有什么颜面,再苟活于世?!”
秦轩也不着急,反而无奈地叹气,“只因你太美!”
“一时没有把持住,再说了,若是有人知道你我的关系,大不了,我娶你呗,道侣之间有何不可?”
血色荆棘霞飞双颊,羞赧得无地自容,嗔怒道,“谁要你娶,谁又愿做你道侣!?”
秦轩大喜,玩完了还不用负责,天底下,竟有这等好事!?
当然,这话他也不可能脱口而出,心里想想就成。
他从玉瓶中,取出点滴弱水,驱动彻骨之寒,旋即在血色荆棘耳旁提醒道,“三千弱水。”
血色荆棘浑身酥软,欲要开口,觉察到秦轩愈发的亢奋。
心里愈发的打颤,对着山洞外的龙辰呼呵道,“那宝珠内,蕴含弱水之精华,彻骨之寒,连我天人境都难抵御,能够凝聚些许水珠,有何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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