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平看到自己的父亲在庆王面前明显紧张起来,心中不禁一紧,生怕他继续说错话,连忙接过庆王的话,说道:“庆王殿下,我父亲年纪有些大了,怕是记不清楚,还是让我,接下来为您好好说一下吧。”庆王微微颔首,示意邹平赶快说下去。
邹沧海与邹平清楚地察觉到,庆王对于他们所说的东西,似乎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于是越发积极地讲述起来。
“我父亲刚才说阿牛脖子上挂着的是我姨娘家族的名为开心匙的宝贝,给它赋予魔功,便会发出金光,能够救助他人。”庆王缓缓地晃了晃头,说道:“不是这句话。”
邹平接着说道:“这宝贝还可赋予其佛法,会发出血红色光芒,能取人性命。”庆王再次晃了晃头,说道:“你接着说,好像也不是这句。”
邹平又说道:“阿牛这脖子上挂着的宝贝,还能抵御严寒酷暑,冰冻水火皆不能侵。”庆王脸上顿时大喜,说道:“就是这句,这东西能抵住酷寒之地,这么说,我终于知道阿牛是如何来到幽潭底下了,哈哈哈,你们父子立了大功一件。”
听到庆王的话,邹沧海父子大喜过望,他们深知这次不但没有惹怒庆王,而且真正压对了宝,趁着庆王对阿牛的开心匙兴致正浓时,急忙献计道:“王爷,想不想得到阿牛脖子上挂着的开心匙,卑职有一策,能为王爷搞定阿牛,轻松为王爷得到他脖子上挂着的开心匙。”
“什么办法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得到阿牛的开心匙?”庆王那迫切想要得到开心匙的欲望,让他绝不会拒绝放过任何能够立竿见影且行之有效的方法。
邹沧海那贼溜溜的眼睛骨碌碌地乱转,谨慎地四周看了一遍后,依旧不放心,对儿子邹平说道:“上门口给我看一下。”
待邹平快步走向门口后,邹沧海凑近庆王身边,小声附在庆王耳边嘀咕起来,只见说到兴奋之处,二人眉飞色舞,手舞足蹈。
待邹沧海说完自己的谋划后,庆王连连称赞,说道:“邹卿家,真是当世谋臣,就按你的计策执行,缺少或准备什么,只管跟王府管事琴心说,只要你父子为本王把此事办好,事后你父子二人加官进爵,荣华富贵全部包在本王身上了。”
“谢,王爷,卑职回去马上就去办,并且还要为王爷把此事办得漂亮。”邹沧海谄媚地向庆王说道。
二人对视一秒,会心一笑,邹沧海带着邹平离开了王府的会客厅。
庆王待邹沧海父子离开,身影走远以后,唤过管事琴心吩咐道:“你派王府信得过的心腹,给我盯紧邹氏父子俩,一旦发现二人跟我玩猫腻,许你先斩后奏的权利,给我……”庆王用手比划一个灭口的动作,接着交待道:“要做得人不知鬼不觉。”
琴心点了点头,那熟练的模样一看就是没少为庆王处理这样的事。
出了庆王府的邹平迫不及待地询问起父亲邹沧海,“你刚才跟庆王说什么了,为什么他突然这样兴奋。”
邹沧海得意地向邹平卖起了关子,笑着说道:“山人自有妙计,不要多问,你就好好配合我唱好这出戏,以后荣华富贵少不了咱爷俩的。”
邹平听到父亲邹沧海胸有成竹地说着,心里瞬间飘了起来,觉得自己又行了。
邹平和邹沧海正高兴地走在王府那幽静而曲折的道上,两旁的树木郁郁葱葱,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突然邹平停住了脚步,仿佛魔怔一般杵在原地,眼睛直直地望着王府甬道上瞬间过去的三个身影,一下子陷于了痛苦的回忆之中。
邹沧海发现儿子邹平突然的不对劲,关切地问道:“平儿,你是怎么了?可有什么不舒服?”
半天过去了,只听邹平哽咽着断断续续地说着,那回忆犹如潮水一般把他又拉回了太平川蟠龙洞中,那个令人终生难忘的漆黑夜晚。
“爹,我刚才看到欺负我那个东夷畜生,令我一生受辱的恶魔了。”邹平说完,咬牙切齿地望向那三个逐渐远去的背影,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
他刚才一打眼看到的不是别人,正是此时受邀成为庆王府客卿的东夷焚火使者和他的手下阳煞鬼冢与阴煞神姬三人,其中当年在蟠龙洞鸡奸邹平的正是阳煞鬼冢。
邹沧海一听,脸色顿时变得阴沉无比,仿佛乌云密布的天空,他紧紧握住了拳头,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说道:“平儿,莫要冲动,这里是庆王府。”邹平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住内心翻涌的仇恨,可双眼依然死死地盯着那三个逐渐远去直至消失的背影。
“爹,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邹平的声音仿佛从牙缝中挤出,带着无尽的愤恨和决绝。邹沧海心疼地看着儿子,他深知那一夜给邹平带来了多大的痛苦和屈辱。
“平儿,我们从长计议,既然他们如今在王府,那我们便找机会,一定让他们为曾经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邹沧海安慰道。邹平缓缓点了点头,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那些人血债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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