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所料,当熊烈发现桃园阵眼与江城马场有相似之处时,便将前胸的开心匙挂在了外面显眼的地方。
来人一眼就认出了开心匙,这究竟证明了什么?来的这个女人肯定认识江城马场中的麦芽糖或是巫婆婆,可她究竟是谁?此刻的熊烈与红芍并不清楚,因为他们未曾听过巫婆婆给他们讲述“山外有山”的故事,也不了解曾经在小山村中相依为命的娘俩,最后都走出了大山环抱的小山村。”
猜测是人类信任的最大敌人,这么说或许并不绝对。人与人之间倘若没经历过大风大浪,便很难做到百分之百地信任,所以猜测也就成了很正常的存在。猜测,存在相信和不相信两种可能,因此很多人会花费时间来验证它。
此时,熊烈与红芍猜测对方是否认识江城马场的巫婆婆,对面明艳的妇人也在猜测二人是否与自己曾经认识的人相熟。
“你认识我脖子挂着的这个开心匙,你还会江城马场巫婆婆的千尘万花阵,你和巫婆婆是什么关系?”熊烈问对面明艳的妇人。
妇人没有回答他,而是反问道:“你的开心匙是如何得到的?你回答我,我才能告诉你,我们就算是相互交换吧!”
“这样也算比较公平,好吧!我的开心匙,是在江城望江楼一个叫麦芽糖的小姑娘受人之托,相赠的。”熊烈如实回答。
“这叫麦芽糖的小姑娘受何人所托,代何人相赠?”明艳妇人继续发问。
“我们说好的,我回答你,你也回答我一问,你是不是该回答我刚才的疑问。”熊烈没有继续回答妇人的发问,而是提出了刚才二人交易互问互答的事。
“在回答你的问题前,你可知道这个开心匙,曾经是我的,我岂能不认识它。”明艳妇人一脸释然地说。
熊烈和红芍听到明艳妇人的话,一脸惊愕。他们要是没有去过太平川幽潭底天魔洞前,也许不会如此吃惊,关键是熊烈二人刚从天魔洞出来,知道开心匙其实是天魔老人头上的混元簪,这么说来,眼前妇人还与天魔老人有关?
“你的,怎么证明是你的?”熊烈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你们睁大眼睛,给我看好了。”妇人说完这句话,熊烈只见她手指掐诀,嘴里念道:“天道轮回,万物初始,大道无期,佛魔自知,度人度己,‘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
熊烈胸前的开心匙发出了耀眼的血红色光芒,熊烈与红芍吃惊地看着胸前的开心匙,瞬间二人出现了阵阵晕眩的感觉,幸好明艳妇人没有继续念下去,开心匙的光芒在妇人口诀停止的一刻,也消失了。
“我记得开心匙发出的光芒是金色的,今天它为何会变成血红色了,还有让人恶心眩晕的感觉?”红芍问身边的熊烈,熊烈也是一脸茫然,二人同时看向明艳妇人,等着她回答。
“人以魔性主导开心匙,它就会发佛系金色护佑光芒;人以佛性主导开心匙,它就会爆发魔系血红色攻击光芒;你们既然能让它发出金色光芒,那么说你们二人要么身具魔功,要么去过魔居住或修练的地方,总之,与开心匙是结缘人,要不刚才,我对开心匙施念的佛《般若波罗蜜多心经》让它发出血红光,就会伤害到你们,而不只是眩晕了。”熊烈、红芍听完明艳妇人的一席话,一阵后怕。
“开心匙只认仅有几人为主,既然你可以戴着它,至今安然无恙,说明你是它要选之人,我已经用它伤不到你了,那索性让我说说它的事情吧!”明艳妇人低头思索了一会儿,想想怎样合理解释开心匙的事。
“我很小的时候,与父母生活在一个封闭的小山村里,那里很美,童年的我无忧无虑,父母也很疼我关心我,我就在这样的地方慢慢长大了。”明艳妇人脸上露出了让人羡慕的笑容。
突然,她脸上的笑容凝固了,接着说道:“直到有一天,父亲无意得到了一样物品,他称它为混元簪,他把它整天别在自己的发髻上,他开始还正常,只是跟我与我母亲说要离开小村,去外面修行一段时间,我和母亲也没有阻止他,他后来也回来过几次,最后他回来,给我和母亲留下了他的混元簪,说让我们好好保护它,告诉我们,他如果有一天没有回到小山村,未来它能指引我们找到他,带他回来。他这次走后,再也没有回来。”
“后来,我的母亲对我说,这混元簪父亲曾说过只有父亲、母亲和我可以驾驭它,它有自己的灵性,如果未来还有人能驾驭主宰它,就会是它认可的另一任主人,或是上一任主人的衣钵传人。”明艳女人看了看熊烈,意有所指地看向其胸前的开心匙。
接着说道:“我父亲最后临走时,把他能驾驭它的方法告诉了我,无非两种,一种入魔,可与它融合可合二为一;另一种可暂时驾驭它,以佛系心经,但只能达到貌和神离。”明艳女人停止说下去了,似陷于思考中,自责、歉意、失望写在了此刻女人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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