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连忙抬眸睁着一双似含着水雾般的眸子,看着顾南殇,楚楚可怜:“殿下,你弄疼我了。”
顾南殇见状,心中顿时软得一塌糊涂,连忙松开了手,被不经意掀起的一角露出一段如玉的雪肤,只是上面带了深浅不一的痕迹尤其是那几道因方才因他一时没能控制力道留下的指印。
但落在那白玉般的肌肤上,似乎更添了几分诱人的风情。
顾南殇的目光不自觉地在那一截白的发光的腰肢上停留了片刻,随即迅速移开,眼中闪过一抹懊悔。
“对不起,是我失控了。”顾南殇轻声道歉,他小心翼翼地将简直拉入怀中,让两人的身体紧密贴合。
而后将手掌轻轻覆盖在简直腰侧的指印上,缓慢轻柔地揉按着,试图以这样的方式缓解他的疼痛与不适。
片刻之后,见简直似乎享受般的倚在自己怀里,顾南殇这才开口问道:“你说建安郡王眼熟,可曾记得在哪里见过他?”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戒备,显然对于任何可能威胁到他与简直之间关系的人,他都保持着极大的警惕。
简直微微蹙眉,努力回忆着白日里的情景,“我不记得与建安郡王有过交集,但他给我的感觉很是熟悉,仿佛……仿佛……是认识很久的人。”
顾南殇闻言,心终于稍稍放下了一些,至少简直还没有想起来那人是谁,于是他心里有了计较,开口道:“几个同辈里头就属这表兄与我长得最像,比二皇兄和阿州更像我一母同胞的亲兄弟。”
“会不会是因为他跟我长得像,你才有这样的感觉?”顾南殇再接再厉的继续游说。
简直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恍然,他轻轻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释然:“或许真是这样,白日里我也觉得他与你长得极像,只是……”
顾南殇见他还在深思,不由伸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发丝,“宝贝儿,在你夫君的怀里,想着别的男人,也不怕你夫君一嘴儿的酸味!”
简直被顾南殇的话逗得轻笑出声,伸手环住顾南殇的脖颈,“殿下莫要吃醋,在我心里,谁也比不上殿下。”
顾南殇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宠溺的笑容,“这还差不多。”他低头在简直的额头落下一吻,“以后不准再看别的男人,知道吗?”
简直乖巧地点点头,“知道了,习之的心里只有殿下一人,其他什么郡王啊什么,都没有殿下重要。”
然而,尽管简直嘴上这么说,心中却仍对建安郡王那股熟悉感挥之不去。
他心里生出一个大胆的猜测,这人会不会就是他心里一直念着的青轩哥哥?
那个温柔的似春日暖阳的青轩哥哥。
之前他还不敢确定,但是刚才顾南殇的反应,简直觉得自己所想的应该也不算离奇。
只是为何青轩哥哥,没有跟他相认。
又是什么原因,青轩哥哥竟成了北沧长公主的长子?
顾南殇见简直似乎真的放下了,这才缓缓开口道,“既然建安给了长公主府的令牌,你好生收着。”
“这令牌很重要?”简直闻言目光微凝,抬头看向顾南殇。
“这是长公主府的东西,总不能随意放,若是被人捡了去,坏了长公主的规矩,就不好了。”顾南殇的眉宇间掠过一抹深思,他自然知道那块令牌的分量,也明白建安郡王此举背后的深意。
但他不愿告诉简直,不想给他徒增不安。
建安郡王给简直的这块令牌除了可以自由出入长公主府,更是长公主府的象征。
建安将它交给简直 应该是得了长公主的应允的。
所以长公主府应该也是站队了。
不过,他的习之才他自己会护着,不需要借用他长公主的势力。
北沧天德帝隆昌四十年,七月初七,天德帝突然下旨把平恩侯府宜阳郡主薛娇(改了个名)赐婚于平安王顾怀洛为正妃,定远侯庶女萧氏婉儿为侧妃。
北沧朝堂一时上下哗然,议论纷纷。
平恩侯薛家与平安王府顾怀洛,历来都无深交,因为已顾先后薛氏的缘故,平恩侯府自然顺理成章的是站在雍王府的身后。
但顾怀洛虽所有人都知道是天德帝遗落民间的亲生儿子,但名义上总还只是只能占个“义”字。
就算天德帝偏宠无度,但也与储位无缘。
而定远侯府则是继后萧氏的母族,萧婉儿,今年不过才十七。
萧家自然而然是站在六皇子静王顾南谨的身后的 。
此番赐婚,天德帝自然是有其用意的。
朝堂之上,各方势力一时纷纷暗自揣度。
不过最终得出结论便是,天德帝在为平安王铺路。
此番赐婚涉及薛家和萧氏,一文一武,分别代表的又是雍王一派和静王一脉,将来不管谁得了天下,只要顾怀洛不胡乱站队,都可保他平安。
宜阳郡主——薛娇,自幼便刁蛮任性,不受礼俗所规束,本不是最佳妻子的人选,奈何,平恩侯府老侯爷虽然孙女不少,但除了薛娇和薛姮,都是妾室所出,薛姮痴恋顾南殇天下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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