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殇微微一笑,道:“今日要陪宝贝儿见母亲。”
简直心中一暖,不禁伸手环住了他的腰。
顾南殇顺势将她紧紧拥入怀中,低声说道:“等见完母亲再去行宫,与兄长交代一些政务,之后我便有些空闲时间,宝贝儿想去哪里走走?”
“真的?”简直闻言有些惊喜,马上要离开锦越了,这个记载他所有喜怒哀乐的地方,总是会不舍的,临别时能多看几眼,也是好的。
“放心,若是将来你想回来看看,为夫陪你。”顾南殇一看简直的眼神便猜到了他的心思。
他又不是要把人关起来,大不了得了空就陪他回来走走。
对锦越其实他也有留恋的。
“殿下……你真好!”简直把脸埋在顾南殇的胸膛,声音里带着几分不自觉的娇嗔。
顾南殇轻轻抚摸着简直的发丝,温柔地安慰道:“宝贝儿,我们是夫妻,明媒正娶的那种!”
“我没说一定要嫁!”简直嘴上说着,双手却把顾南殇的腰搂的紧紧。
顾南殇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容,他俯下身,对准简直的唇瓣如惩罚般的狠狠咬住,直到简直轻呼一声,那双一贯清冷的眸子泛起了异样的涟漪,才缓缓松开他,两人的气息交缠,空气中弥漫着难以言喻的情愫。
“不嫁给我,你还想嫁给谁?”顾南殇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霸道,他轻轻抬起简直的下巴,“宝贝儿可要想清楚了再说,若是那个奸夫被本王砍了,你可不要后悔。”
明知简直不过是句玩笑话,顾南殇还是不可避免的醋上了。
“殿下这就吃醋了?”简直面上一片羞涩,眼里却带着戏谑之色。
“是啊,吃醋,宝贝儿可要补偿为夫?”顾南殇伸手轻轻刮了刮简直的鼻尖,眼神中满是宠溺与戏谑,“补偿嘛,自然是要有的,不过,这补偿可得由为夫来定。”
说着,顾南殇突然将简直推倒,而后俯身压向他。
“殿下,这大白天的……”简直被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手足无措,脸颊上的红晕越发的深了。
“大白天不行,那等晚间的时候?”顾南殇从善如流,起身而后将人打横抱起,“为夫替爱妃梳妆,一会好去见母亲。”
直到被顾南殇放在镜前,简直才发现自己红肿的唇瓣,一想到一会儿要去见母亲,连身下的痛处都如没有知觉了一般,生气的拽过顾南殇的手臂狠狠地咬了上去。
“哎哟,本王的小猫儿发威了?”顾南殇故作疼痛地皱了皱眉,眼中却满是笑意,他任由简直咬着自己,没有丝毫躲闪,反而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像是在安抚一只炸毛的小猫。
“好了,好了,算是为夫错了,不该逗你太过。但见母亲可是大事,总要能让她安心的把你交付于我。”
简直这才松口,眼神中带着几分无奈,看着镜中过于艳红的唇瓣,不知如何是好。
若是女子也罢,描眉点唇尚能遮掩一二,如今他……
"殿下,您这玩笑开得可真大。"简直轻轻叹了口气,目光中带着几分哀怨,"我这副模样,如何去见娘亲?怕是要被她老人家误会了去。"
顾南殇轻笑,走上前,从桌上拿起一块柔软的帕子,轻轻沾了沾水,然后温柔地替简直擦拭着唇瓣上的痕迹,“放心,为夫有自有妙法,宝贝儿不必担心。”
说着,他转身从一旁的妆奁中取出一盒精致的胭脂,手指轻巧地沾取了些许,在简直的唇上轻轻涂抹,专注又细致。
片刻之后,原本过于醒目的红肿便被巧妙地遮掩住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自然而又诱人的淡粉色,犹如春日枝头初绽的桃花般娇艳欲滴。
“如何?这样可还满意?”顾南殇满意地审视着自己的杰作,眼眸中带着几分邀功的意味,似乎在等待他的夸奖。
简直望着镜中的自己,一时哭笑不得,这位幼稚的雍王殿下,大概只有他一人有幸见到了吧。
不由低声道:“殿下果真是无所不能。”
声音里带着几分调侃,让顾南殇微微挑眉,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好了宝贝儿,一会去见母亲不必紧张,一切有为夫在。”顾南殇替简直挑选的是一件月白色的锦袍,上面用银线绣着精致的云纹,既显得庄重又不失素雅。
是他的柜子里少有的看上去华贵的衣衫,平日里也极少见他穿这么贵气的。
不过这么一打扮比平日多了几分矜贵,顾南殇脸上止不住的笑意,看起来应该很满意自己的审美。
他又替简直披了件外袍,然后牵起简直的手,低声道,“走吧。”
简直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奈何顾南殇握得太紧,简直心中暗笑,无奈只能任由顾南殇高兴
好在出了简直自己的院子,顾南殇还知道收敛,放开他的手,虽然不甘心,但到底二人婚约尚未对外宣布,又顾忌顾南忡。
简府算不得小,但是比起顾南殇从前居住的沈府或者他自己雍王府来说,那确实小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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