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看着他们的背影,心如刀绞。
他明明应该是高兴的,终于可以摆脱顾南谨的纠缠了。
可为何心口的那些微微的刺痛,越来越严重了,变得如撕心裂肺一般的疼痛。
原来他真的就只是一个随时都可以被人丢弃的玩意儿而已。
他想到了顾南谨曾经对他耳边说过的话。
“习之,若是你想早些解脱,离开本王,那么便早些爱上本王,只有得到了的东西,本王才会舍得放手!”
所以……他不由暗自唾弃自己,怎么可以轻易的交出心,喜欢上了这个负心薄幸的人?
简直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顾南谨的背影渐行渐远。
突然又觉得心如同被掏空了一般,空荡荡的,没了任何的感觉。
“顾南谨,等等我啊!”他张嘴想要大声喊,可是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
最后,他发现自己被众人簇拥着,走向了布满刺眼的红色的殿内。
殿内,红烛高照,喜气洋洋。
殿中央,那身穿红色嫁衣的女子,被她身边的男子小心的呵护着。
他们在众目睽睽之下,行着繁琐的婚礼仪式。
简直站在围观的人群中,仿佛就只是个局外人。
他看着顾南谨那熟悉的眼神,但这一次这样的眼神却始终吝啬于看他,总是专注的看着他身边的女子。
简直的眉头紧锁,他试图发出声音,但喉咙却像被堵住了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
一声声的“顾南谨”都化作了的无声的呼喊。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顾南谨牵着那女子的手,走向那艳红的喜堂。
在喜堂之上,他被迫看着顾南谨拜了天地,拜了高堂。
他听到了周围所有围观之人的祝福声,看到了他们脸上都带着祝福的笑容,但这一切在他眼里都如此刺眼,如此虚假。
当最后一声“送入洞房”响起时,他知道,自己已经被彻底推入了深渊。他闭上眼睛,心中充满了绝望,仿佛世界在此刻塌陷。
他的双手紧紧握拳,指甲深深陷入肉中,但身体的疼痛远不及心中的痛楚。他试图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但双脚却像生了根一般,无法动弹。
他回想起与顾南谨的点点滴滴,那些曾经的争吵或是纠缠,如今都化作了锋利的刀片,一刀一刀地割在他的心上。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陷得这么深,无法自拔。
然而,就在他即将崩溃的边缘,一道熟悉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是顾南谨,一身玄色长袍,清冷而孤傲,如丛林里的孤狼,骄傲的不可一世。
他快步走向他,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
“跟本王走。”顾南谨的声音低沉而坚定。
简直被顾南谨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呆了,他愣愣地看着顾南谨,眼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许久才颤巍巍的喊出一个名字,“泽然……”
“宝贝儿,本王好想你。”顾南谨一把把他拥在怀里,紧紧的搂住,他的怀抱如同无数个晨起的日子一般,还是这样的温暖。
“你……”简直抬头静静的看着怀抱着自己人,然后视线转向另一边,一身喜服与另一个人正举案齐眉的人,“他……”
“你......是我的泽然?”简直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问道。
“是,本王是你的泽然!”顾南谨温柔地回答道。
“泽然……”突然惊醒的简直,猛地坐起,大口的喘着粗气。
房间内极为的安静,安静的他只能听到自己的喘息声和心跳声。
哪还有半分的锣鼓喧嚣,和那别样的热闹。
看着周围熟悉的一切,心中涌起一股无名的失落。
原来竟是一场梦。
还好,这只是一场梦。
失望,也只是因为这是一场梦。
天刚熹微,顾南殇便率领着大军出发了。
一路疾行,直奔令狐咧的大营。
一路上,战士们士气高昂,他们知道,这一战,将是决定性的一战,他们将为了最后的胜利,为了他们的家园和身后的家人拼尽全力。
当大军到达令狐咧的大营时,令狐咧的军队还在睡梦中。
顾南殇一声令下,全军便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云浮率领的轻骑军从后方冲出,时不时的以灵活无规律的方式,给琦国的军队来上一记重创,但他只是伺机偷袭,绝不恋战。
逮着机会打一次,然后又消失不见。
这让琦国人十分头疼,他们只能被动挨打,根本无法寻到敌人的身影。
虽然与顾南殇所带的越战越勇的主军比起来,这些偷袭对琦国造成的伤亡微乎其微,但这种游击战术却极大地扰乱了琦国军队的军心,使得他们无法安心应战。
北沧军将令狐咧所率领的崎国军团团围住。
飞骑营的神射手在高处瞄准目的地,随着一声声“嗖”的声音发出,带着火星的箭羽,很快都射向了令狐咧的粮草处。
在令狐咧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崎国的粮草就被烧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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