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宽可不是光吃干醋,他在一步步配合着朱明杰,等待收网那一天。看到朱明杰和徐大凤搂在一起,侯宽感觉,米已经做成熟饭,只是等到一个机会。而这个机会,要靠自己去创造,而且,不能有痕迹。
迎来中秋节,天气渐冷。秋收麦种,村里已经闲了下来。侯宽知道这个时候人闲事儿多,该找个借口折腾一下。
侯宽首先安排孔留根前往附近的一个农场进行劳动改造,预计的时间是半个月。与他一同前去的,除了孔留根之外,还有一些被划分为富农和四类分子的居民,同时还有许多曾经当过老抬或者国民党士兵的人。孔留根满怀不情愿地拖着沉重的步伐,脸上写满了忧愁和无奈。他的整个身影都弥漫着一股悲凉的气息。
徐大风跟在孔留根的后面,不断地安慰和劝解他:“看你那副哭丧的脸,好像天要塌下来一样。别人哪怕是去抢丧帽子,也会比你这副模样更加高兴。何必如此忧心忡忡呢?不过是干点活儿,又不会把人累死。”徐大风的语气中充满了轻松和调侃,似乎对于这种劳动改造充满了信心和期待。
朱明杰在一旁煽风点火,兴致勃勃地怂恿道:“作为地主阶级的一员,多年来享受了不少荣华富贵,如今正值劳动人民对你进行改造,这是一次难得的机会,让你摆脱那股附着在你身上的邪气,洗心革面,这是一件大好事。”
孔留根内心充满了愤怒,心中千遍万遍地把朱明杰的家人诅咒了个遍,他恶狠狠地斜了一眼朱明杰,那眼神如同刀子一般锋利,朱明杰感受到了这股凌厉的气息,赶紧躲开了那刀子一样的目光。
孔留根离开之后,侯宽立刻迫不及待地催促朱明杰:“今天一定要抓住机会,务必把那个地主婆绳之以法。”
没有了孔留根这块石头遮挡,朱明杰胆子更大。看到韩梅枝带着刘百成出门了,他一扭身来到徐大凤屋里,二话不说,一下抱在床上,解衣宽被,猴急的样子让徐大凤笑得合不拢嘴。徐大风越是笑,朱明杰越是大胆,最终把两人的衣服解开,他下面却成为泄气的皮球,耷拉下来。任凭徐大风抚摸扯拽,越来越小,像个爬叉一样挂在树上。
“小,别着急,别害怕,等等再来。”徐大凤摸着朱明杰的头,安慰道。
朱明杰有个毛病,从十六岁开始,不断手淫,弄得身子有点虚。这是偷别人老婆,又是第一次干男女这事儿,朱明杰有点害怕,有点紧张,这都很经常。朱明杰一脸懊悔地从徐大凤屋里出来,低着头,像输光了钱财的赌徒那样。侯宽看见,以为被徐大凤赶了出来,骂道:“你小子真是教曲儿唱不来,你不会好好哄哄那女人?”
朱明杰如同偷腥的猫,闻到味儿未吃到嘴里,不会甘心。偷情的刺激让他兴奋地有点忘乎所以。看到徐大凤,劈头盖脸就问:“姨,我夜里钻你被我吃咪咪,中不中?”
徐大风急忙给他示意,她后边是儿子刘百成。孩子五六岁了,懂事儿了,他知道这事儿,童言无忌,说不定哪天就会和他奶奶说爸爸说,那时候可就露出马脚了。
徐大凤没有反对,就是默认。朱明杰心情又紧张起来。为了晚上能成就好事,他一直在琢磨好的办法,让二弟立起来,插进去,哆嗦几哆嗦,算是满足心愿。他心里一直祷告,千万不能半途而废。再出现上次那样的遗憾了。
到了灯稀人少鸡不叫地时分,朱明杰看到侯宽床上没有人,断定他不回来睡了。这么长时间他习惯了,只要侯宽晚饭不回来吃,肯定有饭局,夜里不知道睡到那个娘们儿的床上了。朱明杰悄悄穿上衣服,脚后跟不敢落地,那样声音太大,会惊动堂屋的韩梅枝。朱明杰来到东屋,轻轻一推门,开了。徐大风给他留着门。怪不得村里把那些偷男人的娘们儿叫“半掩门”,看来真是比喻形象,含义深刻。
“姨,我来了。”朱明杰嘴哆嗦得差点说不出话来。他从微弱的光线中看到前面的床上蠕动了一下,便扑了过去。掀开被角,撤下裤子,钻进被窝,一把搂住徐大凤,下面如泥鳅钻泥洞,上面张大嘴巴咬住那嘴唇,恨不得一口吞进肚里。
两人行云播雨正在卖劲儿用力,“咣”的一声,门被踹开了。侯宽带着三个民兵荷枪实弹站在门口。火把点燃了起来,屋里红彤彤一片。徐大凤哎呀一声,用被子将头埋了起来。
侯宽一把将他扒拉一边,对民兵喝道:“把那个拉拢腐蚀革命干部的破鞋绑起来。”
朱明杰紧紧地拥抱着徐大风的被褥,情绪激动地高声喊叫:“侯叔,您不能这样对待我们,以后我们该如何让徐姨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下去呢?”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侯宽面对他的质问,却冷笑了起来,用嘲讽的语气回答:“你们两个刚才不是玩得很开心吗?那个蛤蟆支我狗裢蛋的游戏,不是让你们舒服得要死要活的吗?那个时候,你们怎么不想想自己的脸面和尊严呢?现在事情败露了,才想起来要脸要皮,已经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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