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她安分守己的穿梭在京都女眷内,给各达官贵妇诊脉探病。
听的最多的就是她谋害太子妃,谋害皇嗣,此事传遍京都。
传言她能从侯府安全脱身,少不了顾珩的插手。
这一说她倒是上心起来。
她旁敲侧击的问顾珩,顾珩只字不提。
她也索性摆烂,只要顾珩护着她,她也不问。
毕竟阿爷和顾珩都是老谋深算的狐狸,他们之间的交易,她配不上去操心。
抠着手指头数数日子,四房的应该有些动静了吧。
坐在台阶上等消息,没等来四房的噩耗。
等她的是宣她进宫的手谕。
“世子妃,请!”太后娘娘身边的小跟班,挥了挥手,便将她接进了宫。
她战战兢兢地跪在宁寿宫。
“起来吧,这里跪着凉......”太后走下来,在嬷嬷的搀扶下,往园子里走。
姜芷惜跟上去,头也不敢抬。
心里琢磨,太后召见她,难道是为了上次她带走十皇子的事?
太后没有明说,但是确实是太后明示的呀。
“手好些了?”太后拿起剪子,一边修剪,一边闲聊。
“多谢太后娘娘关心,已经好很多了。”姜芷惜谨慎的回应。
太后是什么意思,顾珩每天和她耳鬓厮磨,除了说太后的不好,也没有说他们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她应该示好,还是安分守己?
“嫁入王府也有段日子了吧?”太后语气轻轻,注意力都被眼前的花吸引。
“回太后娘娘,已经快四个月了。”姜芷惜回忆了一下,这日子属实过的快。
四个月了,顾珩这小子的银子也该兑现了。
“有消息了吗?”太后追问。
“啊?”姜芷惜冷不丁的抬头,太后这是关心她有没有子嗣。
“怎么?”太后手一顿,目光看向女子,眼神凌厉。
“.....回太后娘娘,还没有消息。”姜芷惜脸色一红,直接上了耳际。
难不成,上次闯祸之后,太后伤心了,要来操心她和顾珩之间有没有子嗣。
“瞧了太医吗?”太后问道。
“回太后娘娘,已经瞧了。”姜芷惜低着头。
“你也别着急,我已经命人在民间寻女大夫,听闻此人在医术了得,对于这一块,颇有医术,下次宣你进宫的时候,好好准备一下。”太后笑了笑,转身继续整理花苗。
姜芷惜擦了擦额间的汗渍,这是在提点她吗?
上次去见太子妃,她真的是冤枉的。
“多谢太后娘娘。”她极少和京都权贵的妇女打交道,根本不知道如何聊天。
“听说,几月前是你带着假银票去了衙门?”
姜芷惜急忙跪下,“回太后娘娘,妾身惶恐,此事确实是妾身去的。”
“哀家只是问问,你害怕什么?”太后的眸光掠过女子的头颅,微微的笑意不达底。
姜芷惜额头着地,“太后娘娘,此事妾身当时只想着息事宁人,并不知晓后面会牵扯出这么多事。”
太后娘娘啊 ,这件事,您应该去问衙门的人才对。
“嗯,哀家知道,你一个弱女子,确实撬不动如此大的案件,这么说,是侯爷?”太后说完,放下剪子,走到石桌旁醒花。
“太后娘娘,银票是卷在一起的,妾身来自乡下,银票不多见,武安侯给的和世子爷给的都叠在一块了,其中还有些是收了的礼金.....”姜芷惜战战兢兢,太后娘娘在挖坑,希望她往里边跳。
“那就是说,送礼上千两的人,就是嫌疑人?”太后娘娘拨弄着花枝,“查起来,倒也不麻烦,能送礼上千两的,也就那些人家。”
“太后娘娘,真要查,就要查全京都的人,毕竟那些送礼的银票,也是从票庄里取来的,银票都是流通之物,断章取义,只会欲盖弥彰。”姜芷惜咬咬牙,叩首道。
太后在试探她的口风,她不能表现的太过,也不能太遮掩,恰当就好,剩下的全靠太后去猜吧。
此事明明已经有了眉目,被太子一搅和,死了证人就得重新查起。
现在朝堂上都在等太后的风向。
“你说的也对,此事查起来,确实棘手,只能挑几个得力的人,太子现在禁足,上官静,你觉得谁比较合适?”太后擦净了手,对着一旁的女官问道。
“太后娘娘,现在朝堂上能用的,大都是太子的人,唯一清正公明的是瞿大人,此事宗正司和瞿大人已经闹了嫌隙,不如,交给瞿大人。”那位叫上官静的女官走出来拱手道。
“瞿大人刚正不阿,就怕他一查到底,不好收手,权衡利弊时,不够通透。”太后坐下来,吃了一口茶,“听闻世子在京都没有官职,不如给他找些差事?”
“全凭太后娘娘定夺。”女官退回原来的位置。
“那就给世子一个都察副使,协同瞿大人办案,务必确保皇家颜面。”太后说完,对着底下的女子道,“你先回去吧,请了女医官,哀家再宣你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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