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家欢喜,几家愁。
烟花燃烬后,云为衫带着宫子羽和云母,回到了羽宫。
宫尚角给他们安排了暗卫。
一直暗中保护羽宫这边的安全。
云为衫见天色已晚,便拉上云母的手,安排道。
“母亲,您先歇息,我一会儿就过来。”
宫子羽今天受的打击不小,心情甚是糟糕,整个人的精神状态也怏怏的。
云母见状,微微摇头道。
“母亲自己可以的,你就不用过来了……”
说这话的时候,她看向了一旁的宫子羽。
眼眸里的意思很明显:只有云为衫可以劝慰一下宫子羽。
云为衫依言。
-
宫子羽沉默的坐在矮桌旁,楠木桌面上,放着好几壶酒。
云为衫心知,他是在借酒浇愁。
款步上前,她挨着宫子羽坐了下去。
清冷的脸上,有了一丝变化。
她娓娓低声道来。
“羽公子,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我何尝不是这样?”
闻言,宫子羽侧眸看了过去。
他郁结的眼眸里,闪着无人知晓的光。
云为衫却像是没看到一样,自顾自的倒了一杯酒,仰头喝下。
那一口闷的气度,像极了江湖女侠。
宫子羽的眸子动了动。
云为衫也侧头看了过去,与他对视。
而后,不卑不亢的启唇。
“我们其实是一样的,你把紫衣当最好的朋友,我把寒鸦肆当最近的亲人……”
顿了一下,在宫子羽张了张嘴,还未说什么的时候。
云为衫的唇角勾起了一个不算美好的笑意。
她像是在回忆往事,思绪缥缈起来。
“可是,紫衣是无锋的司徒红,寒鸦肆是掳走我的无锋细作……”
她认真的看向宫子羽,自嘲一笑。
“是不是很讽刺?都让我们遇见了!”
话音刚落,宫子羽忽而抓起她的手,握在了自己掌心里。
他知道,云为衫是怕受的打击太深。
所以,自揭伤疤来安慰他。
云为衫感受到他微凉却越来越热的手掌温度,脸颊羞涩了几分。
半晌,像是想起了什么。
宫子羽神色懊恼,自言自语的痴然道。
“可是……你们全部都瞒着我,呵呵……”
让他觉得,自己像个傻子。
什么都不知道!
甚至,自己可能是做局中的关键一环。
这样疏冷的语气,落进云为衫的耳畔,让她的心里也莫名的难受。
沉吟片刻,在宫子羽自觉无趣,准备再次饮酒的时候。
云为衫红唇轻启。
“其实,我也不知道……”
宫子羽讶异。
他怎么给忘了。
云为衫要是知道这些的话,看见假寒鸦肆死的时候,就不会哭得那么伤心了。
毕竟,平时的云为衫,可是一个清冷得不怎么表露情绪的人。
她不像云为裳,什么都直接表现出来。
所以当时,他真的很吃惊。
他声音很轻。
“对不起!”
云为衫浅浅的勾了勾唇,算是接受他的歉意。
却又觉得,他不需要道歉。
于是,冷静的分析道。
“其实,他们不让你知道,是怕误事吧?毕竟,让你做戏,你不见得做得逼真……”
说到这里,宫子羽微怔。
他内心思忖了片刻,觉得云为衫说的在理。
可是,他旋即又想起了云为衫不是做戏的真哭。
为寒鸦肆哭。
他的心里也隐隐的有了不舒服。
宫子羽俊美的容颜闪过了一丝难受,低声问道。
“你会去找寒鸦肆吗?”
他终于问出来了。
早在喜堂里,云为衫为了假寒鸦肆哭的时候,他就想问了。
闻言,云为衫虽是惊讶,却默默摇了摇头。
“紫衣一定把他控制在了某个地方,角公子他们会处理。而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她坚定的注视着宫子羽,没有任何动摇。
宫子羽的心里一酸,最近积攒的情绪,突然悉数爆发了出来。
他忽而将头埋进了云为衫的臂弯,随即,便有了呜咽之声。
他的肩膀一抖一抖的,越哭越厉害。
最后,竟成了发泄情绪般的嚎啕大哭。
云为衫睫毛微颤,嘴唇半张。
她抬起手,轻抚在宫子羽的头上,终是低声溢出一句。
“哭吧,哭出来舒服一些……”
“呜呜呜……”
不知不觉,她臂弯的衣衫处,有了温暖的湿意。
-
宫紫商和金繁的情况,则不同了。
因着刚确定关系,宫紫商翘起的嘴角,一直就没下去过。
笑咧咧的浮夸道。
“金繁,以后我可以天天摸你的肌肉吗?”
她平素胆子最大的时候,也就是口嗨,或是在金繁的身上摸一摸。
可是这会儿,正儿八经的确认互相喜欢后。
她反而有些怂了。
金繁无奈的看了一眼宫紫商,脸色微赧的点头。
“嗯。”
宫紫商瞧见金繁那小媳妇儿的样子,心里一阵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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