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初晨之际,当我迷迷糊糊从睡梦中醒来时,身边已然是一片冰凉。
因为胡若言昨天才生过病,所以我睡醒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寻找那个男人,我想要检查一下他的状况。
却不想,我找遍了整个古堡,都没有找寻到胡若言的身影。
这件事真的太奇怪了,他怎么会突然就从我的身边消失不见了呢,就算有事出门,也应该跟我打声招呼吧。
找到了最后,我人来到了娄画的房间面前。
我刚才已经去问过看守在古堡外面的人了,他们都表示没有见过胡若言离开古堡。
娄画的房间,是我最后一个没有来寻找的地方了。
房门被敲响没多久,一个浑身慵懒着性感的女人便出现在了我的视线中。
娄画看见我的刹那,缓缓眨动了两下眼睫,“这么早,有事吗?”
“我想问你,你知道胡若言去哪里了吗?”会这样问,并不是我在怀疑什么,古堡里能问的人,我全部都已经问过了,娄画当然也要询问一遍。
闻声,女人的脸上扬起一抹轻蔑的笑意,“我怎么可能会知道胡若言去哪儿了,他是你的男人,又不是我的男人。”
“哦。”我低低应了一声,随即又对她开了口:“那你能把手机借给我用一下吗?”
娄画同意了以后,我拿着她的手机拨通了胡若言的手机号,心里是忐忑的。
当耳边的‘嘟嘟’声即将要停止时,电话终于被接听了。
“喂。”男人的喉音有些粗哑低沉。
听见胡若言声音的那瞬间,我悬着的那颗心终于是微微放了下来,“胡若言,你去哪儿了,我一醒来你就不再我身边了,我找遍了整个房子都没有找到你的人。”
“抱歉,因为外面的公司临时出了一点事,为了去处理公务天还没亮的时候我就出门了,因为你那时候睡得还很香,我就没有叫醒你。”男人跟我道歉解释着。
“你人没事我就放心了,”随即,我又关切问道:“对了,你现在的身体有没有好受一些,还发烧吗?”
“我已经恢复正常了,你乖乖在家等我回去,不用担心。”
“嗯。”
通话结束以后,我将手机还给了娄画,有点不好意思的对她笑着:“抱歉这么早就吵醒了你,谢谢。”
娄画接过手机,她就只是无言地望了我一眼,便关上了房门。
跟胡若言通过电话以后我也没有了睡意,便回房间换下了身上的睡衣,开启了新的一天。
吃完早餐以后,我从画室里找到了几本外国画集,来到了阳台上的躺椅上翻看起来。
当我将两本画集都细致的翻看完以后,太阳已经高升。
现在的时间已经快要到中午了吧,感受着身上温暖的阳光,在躺椅上躺坐许久的我,不禁站起身惬意地伸了个懒腰。
我将画集放在了桌子上,然后一个人下了楼来到了古堡的花园里,给花房还有花园里的花花草草浇水。
给花浇完水以后,我又将放置在画室里面的画架与画板,拿到了花房之中。
我跟胡若言骑马的那幅落日画,因为上次发生了不好的事情被打断以后,到现在整幅画作都还没有绘制完成。
今天,我再度将画架搬出来,准备继续绘画之前没有完成的部分。
当我穿上小围裙坐在画板前的刹那,玻璃花房里的我透过玻璃窗看见了一辆汽车缓缓停在了古堡的大门之外。
看见那辆车子时,我的眼眸立刻一亮,脸蛋上也蒙上了一层欣喜,这是胡若言的车子呀。
他这是处理好事情回来了?
意识到这一点以后,我立刻放下了手里才刚拿起的画笔,欣悦的朝花房外走去。
胡若言之前在电话里面说自己是处理事情去了,我本以为他要好久才会回来,没想到他这么早就回来了。
车子停下后,第一个从车上下来的人是胡若言的心腹,肖胥。
肖胥本就是一个冷肃的人,今天的他身上更是凝着比往常更加冷沉的气场。
在双脚落地以后,肖胥手持一把黑伞来到汽车的后排,恭敬的将车门打开。
随即,一条修长的腿从车内迈出,那个我心底正惦念着的清冷俊美男人,也出现在了我的视线之中。
胡若言下车的刹那,肖胥立刻撑开了手里的那把黑伞,他的神情很是专注跟小心翼翼。
男人下车的刹那,正好跟还在古堡花园里的我对视了,看见我的刹那,男人清隽清冷的容颜上,立刻多了几分柔意。
见他朝古堡走来,我也立刻迎了上去。
我人还没有靠近胡若言,关切的话语便问出了口:“你这么早就回来了呀,我还以为要很久呢,事情处理的还顺利吗?”
男人对我说:“嗯,还好。”
胡若言话音落下的瞬间,近距离面对面的我们,同时停下了脚步。
尽管胡若言在电话里说自己没事了,但在见到这个男人之后,我还是不放心的抬起自己的手,去试了试他额头上的温度,而另外的一只手则是落在了我自己的额头上。
感受到我们两人的体温是差不多的之后,我才终于露出了一抹安心的笑容。
随即,我的目光又好奇的落在了肖胥手里的那把黑伞上。
我看着黑伞,又疑惑的抬头望了下天空,“没有下雨,今天阳光也不是很热,你为什么要撑伞呢?”
“是因为……”正当胡若言想要回答我的迷惑时,一道清媚动听的女音从后面传来。
“胡教授,你这一大早是去哪里了也不打个招呼,害得白娅妹妹着急了好久呢。”
我回眸,就看见了娄画身穿旗袍的婀娜身影。
知道胡若言跟娄画的关系一直很僵,所以在听见娄画的话以后,我开了口帮胡若言回答了这个问题。
“他是有公事需要去处理一早就出门了,害怕吵到我才没有打招呼的。”
闻声,娄画望了眼肖胥手里撑着的那把黑伞,她美艳的眸底闪过一抹稍纵即逝的深意,然后勾唇看向胡若言,“胡教授还真是又温柔又贴心呢。”
胡若言并未理会娄画,他握住我的手,对我说:“白娅,国内的公司现在还有一些问题需要我亲自出面善后,接下来我需要暂且回国几天。”
听见这话,我的眼眸立刻就暗淡了下来,唇中不舍呢喃,“你要回国?怎么这么突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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