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师父都看出来了,这肯定是鲁一鸣那孩子修好的。
等到头七回魂夜那天,我跟师父又去了鲁家,给鲁一鸣摆了供桌香案。
可不知道是不是他还没摆脱那日被侵犯的阴影。
我跟师父等到天黑,就点上蜡烛线香和火盆,准备引导他回家了。
可那线香点着之后,却一直往门外飘!
起初我跟师父以为鲁一鸣是还没摆脱被侵犯的阴影,不愿意进门。
所以也就随他去,接着给他燃香烧纸。
可过了会儿,那线香都快烧完了的时候,院门却突然邦邦的晃动了起来!
那敲门声急促中还带着一丝恐惧,渐渐地,师父察觉出不对劲,便走到院门口去查看。
师父先掐指算了下,然后对着前方说,如果你是鲁一鸣,请敲一下门。如果不是,就敲两下。
结果师父话音刚落,那大铁门就邦邦得响了两声!
但还不待师父反应过来,那铁门却又响了一声!
这是什么意思?他到底是不是鲁一鸣啊?
师父说我们方才是念着鲁一鸣的名字和生辰给他烧的香火,而且他还接了,说明鲁一鸣一定在这里。
可另外一个是谁呢?
他怎么会跟鲁一鸣在一起?
刚刚那几声急促的敲门声,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在我们师徒俩一筹莫展的时候,对面十字路口突然走过来两个人影。
但还不待他们走近,我就觉得一阵凉风吹来,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那两个人走到我们跟前,对着我们旁边的位置说了句“时辰到了,该走了”。
接着就见平底飞起一个小旋风,跟着他们俩离开了。
等他们走远了,师父说“不对”。
我说怎么不对啊?
他看着那俩人的背影,说那俩鬼差只带走了鲁一鸣的魂魄,剩下那个跑了。
通常情况下,只有两种鬼魂害怕看见鬼差。
一种就是常年游荡在外,舍不得家人故友的孤魂野鬼。
还有一种就是阳寿未尽,怕被勾错魂的替死鬼。
倘若她真的是替死鬼,师父也不是不能帮他重新回到自己的肉身里去。
可他跑的太快了,没有留下什么有用的线索。
师父不是大罗神仙,算不出他的身份,也是爱莫能助。
后来我们俩收拾收拾,就锁了门回村了。
但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从回去之后我就一直觉得身上发冷。
睡到后半夜还久违的发起了高烧。
我当时烧迷糊了,还做了噩梦。
梦里的画面一开始晃动的很厉害,我努力睁开眼,想要看清那画面的内容。
但紧接着我的脖子就被人掐住了,我拼命挣扎,想要看清杀我的人的相貌。
但在反抗的过程中,我却被一个金色的光环给闪了下眼睛。
等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有人撑开我的眼皮,正在用手电照我的眼睛。
就在我想开口说话的时候,却发现喉咙处一片火烧火燎,一张嘴使劲儿就疼的我想立刻投胎。
师父给我脑门儿上重新换了条毛巾,说嗓子疼就先别说话了。
我点点头,顺便瞄了眼墙上的挂钟,发现还不到四点。
看这架势,我应该刚刚说梦话,把师父给吵醒了。
师父一边用乡亲们拿来的土酒给我擦身子降温,一边吐槽。
他说这山神果然还是岁数小,法力不够,巧克力才吃了几天啊,法力就失效了……
师父很少开玩笑的,我听了想笑,但一使劲儿就扽的嗓子抽抽着疼。
我下意识的捂住脖子,但这个动作却猛然间让我想起了方才的梦境。
我怎么会做这种梦呢?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可我平日里交际圈很窄,也没有仇人,更没有什么害怕担心的事情。
怎么就会梦见有人要掐死我呢?
但我当时嗓子肿的已经说不出话,也没法跟师父诉苦。
等到天亮后,师父本来要去卫生所请大夫来给我看病。
但可能是因为昨夜抹了酒,发了汗,又睡了一觉,现在嗓子不疼了,烧也退了。
人家大夫来了也没法开药,所以就没让师父去。
等吃过早饭,家里就有客上门了。
来人是大队书记,姓常,我们后面叫他常书记。
常书记满脸苍白,眼睛通红,敲了门却不进屋。
当时我师父就知道,他肯定是家里有人过世了。
常书记是个讲究人,知道丧事期间不能进别家家门,不然会给人家带去晦气,所以只在门口说清了来意。
他说他闺女常雨昨儿晚上死在医院了。
现在人已经从医院拉回来,准备办后事。
可不知道这孩子心里到底积了什么怨气,愣是把过来帮忙办白事的人给弄的口吐白沫,昏迷不醒!
师父说那个昏迷不醒的是什么人啊?之前跟常雨有什么恩怨么?
说到这里,书记又重重的叹了口气,说了声“都是孽缘”!
在我们去常书记家的路上,他跟我们讲事情交代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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