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神剑主人?
血泽与一众师弟顿时惊的哑口无言!无尽神剑不正是神剑山的石剑吗?怎么会落到他的手上?
这个天戈,到底有着怎样神奇的经历?他到底背欠了什么恩义情仇?这个人肯定不简单。
天戈终于在血宗留了下来。
血泽尽管对天戈的过去身世深感好奇,但也不多问。他从天戈的眼神里可以窥知一二,这个师弟,一定有着不同寻常的经历。
只是,纵然血泽不欲多问,他的师弟们,却极为不忿当日天戈的威慑力,对没有灵力的天戈出言刻薄,意图以言语践踏他。
还有血星,尽管他早已领教过天戈的厉害,但还是处处表现的咄咄逼人。不过,好在天戈始终不为所动,任一切污言秽语在他身边如流水泻过,他依旧置若罔闻!
只因为,他来血宗,并非是为吵架、打架,而是前来——复功!
可是要习血宗的“血轮回”恢复功力,也非一蹴而就的事。缘于“血轮回”是一门极为深奥的内功心法,血魂曾说,习练“血轮回”之前,非要习练血宗的剑招,好好打下根基才行。
血泽胸襟磊落,并不想血星那样嘲笑天戈,相反,在和天戈相处的过程中,他发觉,这个天戈的意志力,比他想象的还要坚强,还要惊人。
血泽已算是一个相当早下床的人,每天还未破晓,他便已下床梳洗,准备练剑,然而自从天戈加入之后,血泽,已不是全血宗最早下床的人。
最早下床练剑的,是——天戈!
不单早起,他还是最晚上床的人。许多时候,血泽偶尔夜半醒来发现天戈不在,循声来到教场之上,看见天戈仍在练剑。
血泽极不明白,何以天戈总是如此急切练剑?急切增强自己?他似乎在争取每一分每一刻的时间增强自己,他究竟为了什么?
尤其是,当血泽有一次偶然瞥见,天戈在勤奋练剑之时,他握剑的虎口竟在渗着浓浓鲜血……
血泽很震惊,他明白,纵是以他这样具有灵力修为的剑手,倘若日夜不懈地强逼自己练剑,也会练至筋疲力尽。更何况,天戈身上并无半丝功力,他如此强逼自己日夜不停练剑,虎口暴裂是意料中事。
然而,天戈依旧一哼一声,不发一句怨言。他的目光仍是一直望向前,他的剑也仍是毫不间断挥动,他在争取每分每秒的时间。
血泽一直暗暗旁观着天戈,暗暗看着他每日练至虎口爆裂所迸的血,终于有一夜,当夜阑人静之时,他忍不住问仍在艰苦练剑的天戈,道:“天戈师弟,你为何要如此艰苦学剑?”
天戈本在全神习剑,不虞这个一直在旁观的大师兄血泽,居然会有此一问,在他眼中,这个大师兄血泽并不讨厌。血泽许多时候都在师兄弟们之间维护他,天戈心里知道。
“嗤”的一声,天戈手中剑已插在地上,他的眼睛并未回望血泽,只是把目光看向前方,缓缓反问:“大师兄,你何以有此一问?”
血泽看着他手中尚在淌血的虎口,异常怜惜的答:“因为我实在为你担心。天戈师弟,你如今功力全无,实在不应如此鞭鞑自己,这样下去,你身体怕是吃不消?”
“流多少血也没关系。”天戈淡然的答:“我只是要全力以赴。”
血泽没料到天戈会如此回答,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聊下去,于是又问道:“是了,天戈师弟,差点忘了适才问你之事,你为何要如此艰苦学剑?”
天戈不假思索的答:“因为,我要打败一个人。”
终于开始说到正题上来了,血泽追问:“你要打败一个人?那他一定和有你解不开的仇恨。”
“那道不是。”天戈一面说,一面已回转脸斜瞥血泽,一字一字的答:“我要打败一个我最敬重的人,是我大哥,我绝不能让他成为恶魔!如果我不能把他拉出地狱,我便决与他一起同堕地狱。”
大哥?他竟然要打败他的大哥?
血泽无法相信,天戈口中的大哥既然是其最敬重的人,为何却还要矢志打败他?他为何誓与他的大哥同赴地狱?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隐情,血泽益发纳罕了,他本还想再问下去,可话到唇边,他没有说出口。因为他发现,天戈在提及其大哥后,一双眼睛在顾盼之间,赫然泛起一丝浓浓的哀伤,那丝哀伤,叫人心碎。
血泽明白,这叫人心碎的哀伤,必是源于一段浓得化不开的亲情。霎时之间,侠骨柔肠的血泽似乎也感染了天戈这刻的黯伤,黯然道:“天戈师弟,我虽然不知道你曾经历了什么,但我想,我已感受到你无奈和哀伤,我真的不知该说什么,也许我能做的,便是助你早日习练成剑。”
骤闻此语,天戈不由苦苦一笑,悠悠答:“血泽师兄,谢谢你。”
一声谢谢,天戈复又拔起插在地上的剑,再次开始努力不懈练剑,他一定要急起直追!
他本是一柄潜质不凡的剑,而他的坚忍与毅力,却比他的潜质更为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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