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妙言站在窗前,而屋里的东西很多都倒在地上,坏了一地。
这证明刚刚是真的有人在这里的大打出手。
“小姐,你没事吧?”
红雪急忙开口询问,林妙言摇头。
“没事,把这里收拾一下!”
林妙言说着便转身出去了,一句都没提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林妙言已经走了,就算她们三人想要问也没机会了。
历南歌听见有人前来的动静便打开窗户走了。
两坐别院就是面对面的,所以从林妙言那边到这边也不是多远的距离。
他终于还是忍不住了,所以他便去找她了,他输了,输给了林妙言。
三年的隐忍在见到她的那一刻就全部分崩离析化为乌有。
历南歌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就看到萧天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看你这样子我就知道没讨着好!”
萧天越摇头叹息着说,历南歌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便进了房间。
“这三年她……她过得好嘛?”
历南歌对着跟进屋里的萧天越开口。
这三年来他没有去打听关于林妙言的任何消息。
他怕自己忍不住回去找她,他自己所做的一切因为他的一时冲动而功亏一篑。
所以他没有去打听关于她的消息,就连南一等人在他面前也都不敢提起。
可是还是有关于明幽言侯的传闻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她大败匈奴,成为明幽言侯,她一举夺得秋闱的魁首成了一位女状元。
他听到这些消息时他就知道,她本来就不是平凡的人,会有这些成就是理所应当的。
可是如今看到她,他就想知道她这三年来过得好不好。
萧天越摸着下巴想了想,然后皱眉。
“这个怎么说呢?三年前她一路去往明幽,在路上水土不服高烧不退。”
“再加上之前的那些事,她的身体已经被掏空了,是袁修将她的命救回来的,袁修看上了她的姿质,她便拜在了袁修门下。”
“她三年前犹如一匹黑马般闯进了明幽的朝堂,单枪匹马面对明幽那些老东西的质疑她一一应对自如。”
“她在明幽的朝堂之上混的风声水起,可是她突然的出现扰乱了很多人的利益。”
“所以她每天都得面对着不同的刺杀,大大小小的刺杀她经历的不再少数。”
“好在她拜在袁修的门下,袁修将自己的毕生所学都传给了她,一般人都伤不了她。”
“不久后匈奴来势汹汹,无人敢去对敌,是她披上战袍大败匈奴。”
“军中有人不服她,她便打到服,她给军中的人两条路选,要么死在匈奴手里,要么死在她的手里。”
“她行事雷厉风行,一个狠字了得,最后的那一仗非常危险,她深入敌军腹地,险些丧命。”
“回来的时候也只剩了半条命,是袁修将她从鬼门关拉回来的。”
“所以历南歌你跟我你是有苦衷的,让我帮你照拂着她,我很想知道究竟是什么苦衷让你把她推的远远的?”
“我萧天越这辈子没佩服过什么人,就服林妙言。”
“所以她能有今天,是她用命拼来的,她张扬不羁,桀骜不驯,但是她有资本。”
“历南歌,有什么事是不能说清楚的吗?不要等真正的失去了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萧天越的一字一句如同一记重锤般砸在历南歌的心头。
原来那个被他捧在手心上的姑娘,在他看不到的日子里过得如此的艰难。
“我知道了,多谢!”
历南歌良久才说了这么一句,萧天越闻言便摇着折扇走了。
情之一字最是伤人,还好他没碰。
“南一,”
历南歌叫了一声,南一便从外面走了进来。
“爷,何事?”
“黎王府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南一闻言便将一切都说出来,与林妙言查到的差不多。
“不过有一方人马在盯着黎王府,属下等人查不到这群人的来历!”
“想必他们也发现了我们的人!”
历南歌点头,沉吟了许久才开口。
“继续盯着!”
南一得了命令便退下了,历南歌则是在房间里坐了很久。
而这边被所有人惦记的北黎殇正在黎王府里什么都不知道。
黎王府西院主屋里,此时正是水深火热的时刻,屋里的不时有争吵声传出来。
门外的下人们个个静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屋里男子出声喝退院子里的所有下人,丫鬟们个个如临大赦般匆匆离开了。
她们巴不得早点离开,如今得了命令自然是跑得比兔子还快。
待下人都走后,男子怒气冲冲的对着前面的女子开口。
“傅芓喻,你帮本王一把有什么不好,本王若是成功了你便是人上人,”
傅芓喻闻言嗤笑出声,她不屑的看着面前的人。
“帮你一把?帮你把我父兄推进火坑吗?北黎殇,就凭你也想当皇帝?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德行!”
北黎殇闻言大怒,谁都说他做不了皇帝,他的父皇看不上他,北晋尘也看不起他。
他那里比那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差。
“我是什么德行?傅芓喻你别忘了当初可是你追着我,让我娶你的,怎么忘了吗?”
傅芓喻闻言便变了脸色,她不喜欢面前的这人,一点也不喜欢,可是那个懦弱的自己却是爱惨了这人。
她要让另一个自己看清楚北黎殇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本王再问你一次,你帮不帮?”
“不帮,北黎殇,你有几斤几两你自己不清楚吗?我劝你安份守己还能多活几年。”
傅芓喻淡漠的说,他的话却是激怒了北黎殇。
“你信不信我休了你?”
以前他只要微微哄一下,傅芓喻便对他唯命是从,可是如今的傅芓喻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
软硬不吃,而且对他在也没有了之前的深情款款。
“那你倒是休了我啊?我如今巴不得跟你划清界限!”
傅芓喻也毫不退让,她如今是真的希望北黎殇能休了她,这样她傅侯府便与黎王府毫无瓜葛了。
若是黎王府真的出了什么事,也牵连不到傅侯府。
可是北黎殇他会吗?他不会他只是说出来吓吓她的,他想利用傅侯府的兵权,所以他不可能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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