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江月生不爱动脑子这件事,说的不准确。
不是二狗不动脑子,要看和谁比,他总和三哥比,那肯定是显得没脑子。
就如同三哥一直走在楚擎和贺莫问的身后,因为他袖子中有一把抹了毒药的精巧小弩。
贺莫问与楚擎是齐行,二人中间是有距离的,半米,并非肩并肩。
二人中间半米,三哥距离二人半米。
就这半米的距离,三哥可以保证如果贺莫问突然暴起发难,他的左臂能够为楚擎挡一剑,同时右臂对准贺莫问的后颈射出弩箭。
很多时候福三就是如此,不说,不声张。
贺莫问是单独入京的,没有探马跟着,他说他叫贺莫问,他真的就是三道隐门门主贺莫问了吗?
不说,不声张,就是怕贺莫问如果真的是贺莫问,伤了颜面。
入了衙署,在楚擎的带领下,贺莫问推开了后院的房门。
赵宝蛋正在打坐,贺季真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赵宝蛋微微睁开眼,定睛一看,面露哗然:“门主?”
这一声“门主”,呼呼大睡的贺季真翻了个身,嘟嘟囔囔的:“几次啦,还想骗道爷。”
赵宝蛋连忙起身施礼,很是恭敬。
贺莫问微笑颔首,随即进了门,看向翻身睡觉的贺季真,满面都是慈爱的神情,随即,一脚差点没给贺季真镶墙里。
“老杂毛,你敢偷袭…”
吃痛不已的贺季真勃然大怒,一转头,见到是自己亲爹,满面呆滞的神情:“爹?”
贺莫问大骂:“整日就知睡睡睡,酒囊饭袋不成?”
贺季真赶紧爬了起来:“爹,你怎么亲自来啦?”
贺莫问转过头,看向福三,目光又向下移动了几分,看向三哥的袖口,笑容依旧。
三哥什么都没说,施了个礼。
楚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也是看向了三哥的袖口,随即退了出去将房门关上。
关上门的那一刹,屋子里再次传来的“斗殴”声。
楚擎突然想起了自己的老爹,甩了甩头:“走吧,自家人多年没见,他们团聚团聚,让人送来酒菜,咱们也该去办正事了。”
说罢,仨人朝着正堂走,江月生满面好奇:“老三,贺门主与大人为何刚刚看你的袖口?”
三哥没搭理他。
江月生喋喋不休:“是不是藏什么好东西啦,拿出来让本官康康。”
三哥还是没搭理他。
江月生直接从后面抱住了福三,和个树赖熊似的,非要去够人家的袖口,三哥甩都甩不脱。
楚擎哑然失笑,自顾自的往前走。
三哥满面嫌弃,却死活不露出固定在手腕处的精巧小弩。
“我不在京中的时候,没人在京中搞事情。”
楚擎走出了衙署,面色越来越冷:“我这才回来没多久,不但敢行刺本统领邀请的客人,还敢在京外,在天子脚下动手,这是完全没把我放在眼里啊。”
三哥回头朝着扯着自己袖子的江月生说:“莫要闹了,叫上些好手。”
“不是去花船吗?”
“国师、佛门、刺杀、幽王。”
江月生愣了一下,随即瞳孔微缩,吹哨子叫人去了。
是的,幽王提了国师之事,国师出自佛门,佛门刺杀了贺莫问,而现在,大家要见的是幽王。
幽王寻太子,要个国师的虚职,明摆着是希望佛门崛起。
三道隐门门主被刺杀了一路,佛门弟子下的手,是怕道家崛起。
世间哪有这么巧的事,而这件事的本质,一切的起因,还是在楚擎,楚擎最开始打压的佛教徒,到了现在,也是他邀请的三道隐门中人赴京,那么这也就是说已经被逼急眼的佛教徒,或许有可能对楚擎下手。
在江月生眼里,探马的身手都差不多,没什么谁是好手谁不是的说法,所以衙署内所有探马都被带上了。
衙署外,楚擎骑在马上,耐心的等待着。
他不怕丢人,丢命比丢人更可怕。
举个更简单的例子,在后世,一个在上海有五套房和一个上市公司的老总,在路上不小心和一个穿着大裤衩背心叼着烟卷的老光棍撞在了一起。
老光棍满脸横向,破口大骂,骂的很难听,举着酒瓶子就要动手。
那么老总在一般情况下都会陪着笑道歉,无论他是对是错,因为犯不上,和素质无关,只是因为犯不上。
腰佩长刀,靴中短刀,背箭筒,肩挎长弓,三十名探马将楚擎护在中间,还有三十名探马换了百姓装束在外围。
楚擎刚要夹马腹,衙署中窜出了一匹马,用大脑袋拱着楚擎胯下战马。
“想遛弯?”
楚擎哭笑不得的下了战马,换乘了萍儿。
萍儿的脾气很古怪,平常不让人骑,都是自己溜达,满京城溜达,还得有探马在旁边护卫着。
或许是因为冷,也或许是不喜欢京中没办法撒腿狂奔,萍儿大多数时间都在马棚中呼呼大睡。
不过有时候楚擎或者小伙伴外出的时候,萍儿也会人来疯地窜出来,一副给你面子让你骑一会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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