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玺被抢,其他人可以还回去吗?
当然可以!
但…这TM比抢玉玺还侮辱人。
因为间隔时间太短,张维贤又不敢把玉玺留在手里。
从信王角度看,这种情况证明了一件事,勋贵明知道他抢,不仅不通知,还想事后邀功。
强盗已盟友遍天下?臣子比君王还有力量?
这是明晃晃的威胁。
张维贤看着退到三步外的朱承明,玉玺显然扔不回去,顿时一头黑线,“为什么?”
“好玩!”
“你玩错对象,对老夫多此一举。”
“哪有,您可是京营掌印都督。”
“小小年纪,比当初的朱三寨还妖。放心吧,张家不会帮助破虏,更不会插手武王家事,多此一举。”
“信任,大伯与国公府的关系是一回事,我的同辈也需要国公府的信任,只有彼此信任才能保证友谊长存。”
“朱三寨把他的智慧传给了侄儿,武力留给自己儿子,有意思。”
“您说的不对,晚辈只代表三寨同辈兄弟支持承武。”
“有道理,老夫明白了,你可以滚了。”
朱承明对滚字很反感,勾勾手指让亲卫拖过一把椅子,笑嘻嘻坐在父子俩对面。
“老公爷,晚辈还有事和你聊。”
“无礼,老夫是你的爷爷辈,收起你这套做派。”
“呃~好吧,国公爷爷有没有听大伯说过,权贵最大的软肋,就是失去了匹夫一怒的资格。”
“那你更应该明白,一无所有的人更加无所畏惧。”
啪啪~朱承明鼓掌几下,“不错,就是这个意思,国公爷爷能不能赐教,信王这算不算一无所有?”
牛逼!
一石三鸟!
这是逼朱由检做更多错事。
张维贤已经把他当朱三寨的那些兄弟看待,闻言还是很吃惊,一时错愕失语。
旁边的张之极深吸一口气,好像回忆起十三年前,面对刚刚完成双杀善后的朱三寨,这种人还能培养?
小公爷代替他爹沉声开口,“承明,世泽已随水师离开!”
“小公爷没领会重点,晚辈对国公府的选择并不怀疑,只是单纯请教。”
“信王在京城本身就没有任何力量,至于他在江南的力量,武王除非武力解决,已失去聚拢机会。”
“小公爷不会和信王一样,说什么忠孝节义来搪塞晚辈吧?”
“当然不是!”
“那是因为与魏国公的杀父之仇?他这么傻吗?”
张之极盯着侃侃而谈的小孩片刻,确认他是真心询问,叹气一声道,“武王在塞外和大湏已拔除士大夫的特殊地位,科举取士实际已废,彼此完全没有妥协基础。”
朱承明歪头想想,他身在局中,阅历有限,的确没想到这方面,闻言拱拱手,“感谢赐教,晚辈明白了。”
张维贤再次摆手撵人,“明白了就滚吧,未经杀戮流血就想掌握朝政,这种美事不存在,独霸权柄更是做梦。”
“国公爷爷干嘛这么着急,晚辈第一次到国公府,不招待就算了,一个劲让滚蛋?晚辈很记仇,说不准以后会把世泽兄的后代流放蛮荒,以回报您这两个滚字?”
张维贤被气笑了,“你小子到底想做什么?”
朱承明嘿嘿邪笑着说道,“晚辈先回答小公爷的话,大伯从来没说过不流血,而是精准流血,您必须搞清楚两者的区别。大伯也从来没想独霸权柄,您从士大夫的立场看问题,晚辈懒得解释。”
张之极没有与他辩论的欲望,无所谓点点头,“好吧,随你怎么说,反正改变不了士大夫支持信王,他远远没有到一无所有的地步,反而时间站在他那一边。我不相信,你们朱家人争来争去,最后还得动刀子,那是彻彻底底的失败,痛快一时,悔恨万世。”
“嘿嘿嘿~”朱承明又笑了,“用大伯的行为来猜他的想法,你们没猜对,大伯不惧怕动刀子,而是有更好的办法。晚辈不一样,我,朱承明,喜欢赶尽杀绝。”
张维贤不想与一个孙辈动怒,刚准备离开,突然听到门口一阵脚步声,与朱承明穿着一样的密探,五花大绑抬进来三个人。
55岁的刘宗周、38岁的黄道周、31岁的史可法。
张维贤父子认出三人,惊得噌噌起身,张之极更是大吼,“朱承明,敢杀他们武王会把你囚禁一辈子。”
朱承明却笑着起身,站到史可法面前,指着三人一一评价,黄道周他认识,另外两个单看年龄也不会认错。
“刘宗周,曾在东林、首善书院与高攀龙、邹元标讲习,后筑蕺山书院讲学。学宗王阳明,提倡诚敬为主,慎独为功,人称千秋正学。大伯曾说,刘宗周是真正的东林,真正的大儒,传承儒学之忠孝节义根本。
黄道周,这位前辈无需多言,大伯的同门师兄,与袁枢伯父更熟悉,大伯也曾委以重任。大伯曾说,黄前辈通天文、理数诸书。工书善画,诗文、隶草皆自成一家,是个有学问有气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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