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
被黑色鳞片铠甲覆盖的瓦伦特发出愤怒的的咆孝,他那双泛红的双眼被凶勐的记忆浪潮给吞没了,一头头龙族死去的画面如同幻灯片一样在他脑海里面闪烁。
在这由无数逝去的龙魂构筑的千年仇恨浪潮中,瓦伦特只能够勉强抓住关于自己记忆中的最后那几个锚点,除了最初自己故意在心中种下的锚点外,铭记在他内心最为深处的锚点就是他的父亲。
·······
*
瓦伦特的父亲是西西里的一位普通医生,因为俊朗的外貌和随和的性格,他的父亲结识了雾都贵族圈中一位美丽的小姐,也就是他的母亲。
他小时候并不像他成年后的那么一板一眼。
他小时候顽皮异常,总是缠着父亲跟自己玩闹,如果父亲不同意的话,他就会独自攀上院子里的一颗树上来以示抗议。
在有爱的家庭中,幼小稚嫩孩童心中,父母就是环绕在他身边的卫星,而他则是唯一发光发热的存在,他们总是认为父母是为他们而生,所以他们以为自我的伤害能够换来父母的妥协。
面对这种情况,有的父母会向孩子妥协,有的父母则是过早的让孩子学会了社会上的礼仪秩序,而自己的父亲则是采取了另类的作法。
父亲总是穿着一件褐色的正装出去就诊,面对自己的无理取闹,父亲总是以退为进,他总说自己年老体弱,以此来博取自己的同情与怜悯,过去的自己常常被父亲逼真的演技给骗到了,父亲总是跟个狐狸一般。
父亲在小事上面总是让着我,因为对于父亲来说,他可以拼尽全力变得像我们一样,却无法让我们变得和他一样,因为生命不会后退,也不在过去停留,他只能留下传承的火炬,却无法要求自己的子女一定要接过那火炬。
等年岁稍长些许之后,瓦伦特才洞察到父亲的狡诈和父亲那不同寻常的教育方式。
在他瞧见了其他同学父母对于自己的子女的棍棒教育以及狼性教育之后,他就更加的认识到父亲的不同。
十二岁那一年,西西里突然爆发疫病,无数脸上长着黄包的病人在西西里哀嚎着,而父亲作为最为优秀的医生,自然有不少的病人慕名而来,我隔着窗户瞧着那些病人可憎的面貌,我总是会感到异常害怕。
如同故事书描绘的内容一样,在疫病爆发之处,鲜少有病人能够存活下来,而父亲救治的病人也是如此,面对必败的局面,我不懂父亲为何还要坚持。
在一个漆黑的夜里,望着坐在煤气灯下默默抽着烟的父亲,他问出了自己的疑问,为什么要坚持呢,为什么要去打一场明知道结果的仗呢?
“瓦伦特,你要明白,当你还未开始就已知道自己会输,可你依然要去做,而且无论如何都要把它坚持到底,你很少能赢,但有时也会。”
卡察——
记忆的碎片断裂,他之前故意在自己内心锚定的点也终于爆发了。
**
在来到圣劳伦斯要塞之前。
“亚伯拉罕,我们是朋友吗?”我对着前方骑着[伤齿龙]的金发青年问询道。
“你怎么突然问这么肉麻的问题了。”
休·亚伯拉罕让自己脚下的[伤齿龙]停了下来,接着他就露出了让我觉得异常火大的欠揍表情,说实话,如果有机会的话,我真的很想找个时间好好揍对方一顿。
“你怎么一脸想要打我却强行按耐住的便秘表情啊。”金发青年的嘴巴总是如此的犀利。
“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把你狠狠揍一顿。”我冷着脸对着亚伯拉罕回道。
“战前可千万不要说一些不吉利的话,比如打我这一战之后我就回家娶老婆、干完这一票我就金盆洗手之内的话,说这话的人容易死。”
亚伯拉罕的嘴里又吐出了奇奇怪怪的词语,面对他的这种行为,我有些头疼的摇了摇头。
为了不被对方察觉到异常,我只能换个方式把那东西给予对方。
当靠近圣劳伦斯要塞之后,我伸出了自己的拳头,一旁的亚伯拉罕愣了愣,随后他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他也伸出自己的右拳与我的拳头相碰,在拳头碰触的瞬间,我感觉到了那东西进入到对方体内了。
“我们将会拯救有央。”
我忍不住笑着说出他当初说过的话。
卡察——
记忆的画面停留在相碰的拳头上,接着再次碎裂。
***
卢浮宫外。
雪孩做出了选择,[怜悯]的条件随即解锁,而亚伯拉罕不知道的是,在[怜悯]的解锁时候,一段文字也跟着出现在我的面前。
【成为永世恶龙的媒介,抑或是让更加庞大的[大罪]斩断这千年的仇恨。】
“亚伯拉罕,对于你来说,命运是什么?”
望着前方金发青年的背影,我问出了我的疑问,而在那双金色眸子的注视下,我听到了答桉。
“对于我来说,命运是沉睡的奴隶。”
我明白了答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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