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解决不了的问题?这话听得其他两人都是一愣。
安弘察也没卖什么关子:“要考出个好成绩,学堂里上课所学的恐怕是不够吧?那些儒家经典的注释、详解,才是最难获取的。”
问题的关键,并不是学堂的好坏、或是老师的优劣!而是对教材的释解。
打个极端的比方,儒家经典就像是教材,注释、详解就是教辅。如果真的可以做到像后世那样各类教辅随意买,哪怕就是不拜大儒、不入私塾,也可以自己钻研,成本便会大大降低!
两人顿时恍然大悟!
顾勉毕竟世家出身,别说求学路上,就是启蒙都是大儒亲自操刀,自然不会意识到这个问题。
夫子就是另一个极端了,他上回便科举不中,平日里又在这乡野田间授课,信息闭塞的很。
只有安弘察这个局外人,才能一下子抓住重点。
大安现在的教育体制,最大的问题既不是学费高昂,也不是学时太长,而是对教育的垄断!
安弘察来了大安这么久,还是头一回碰上这种来自食利阶级的利益垄断。
要想打破这种垄断,也不是不能做到,没人写教辅,那就筹人写;没人售卖,那就自己开个书店卖。只是这种手段会显得过于激进,必定会遭到来自利益集团的围剿。
毛主席有句话说的好,要把敌人搞得少少的,把朋友搞得多多的。安弘察一时半会也拿不出什么主意来,索性也不急,便也不强求了。
“难怪一到科举时候,就有人偷偷打听主考官的喜好偏向呢。”那夫子吐槽道,“我还以为是那些人学识不扎实、临时抱佛脚,原来是在投其所好。”
你可长点心眼子吧!他一提起这个事,安弘察也想起来了:“主考官制度也是有大问题的,代表朝廷组织科举考试,怎么打着个人的名头判卷?要我说,就该成立个考试会,凡政策、主张皆以此会名义发出,省得有些人投机取巧。”
这话一出,就是妄议朝政了,夫子一时不敢接了话。顾勉却是认可的:“这倒是个好主意。”
这两人听起来口气倒是大的很,不知道还以为朝廷是他家开的呢。闲聊了这么久,那夫子算是察觉到了,面前的这二人很是关心科举一事,却不知是何目的。
他正思索着,安弘察却开口问了:“夫子,你先前说自己不善儒家之道,那擅长什么呢?算筹?”今天既然有缘一见,安弘察就想着帮他一把。
那夫子摇了摇头:“在下不过寻常人一个,没有什么经验卓绝的本事。若是勉强选一个,那便是过目不忘。”
过目不忘?超忆症不成?“看一本书,便可记住一旬?一月?”安弘察猜测着。
“倒也不是此样。”夫子否定了安弘察的猜想,“书卷倒也罢了。譬如山水图,在下只需看上两眼,便能临摹下来。”
!!!安弘察激动得立马站了起来,您这哪是超忆症,您这是人体复印机啊!
那夫子吓了一跳,不知安弘察为何如此兴奋。他转头向顾勉求助,顾勉连忙拉了安弘察一把。
安弘察努力稳定着情绪,想再问的清楚些。
“夫子是能全模全样的摹下来吗?”
那夫子笑得有点苦涩:“只是能临个样子。若是能原样模仿,去仿个画也足以谋生了。”
够了够了,您可不要自谦了。能摹出来就已是非常了不起的事情了。
“那若是实物图呢?也可以?比如一盏灯。”安弘察指了指他正巧放在桌子上的灯。
那夫子思索了一下:“这......在下倒是未曾尝试过,想来是不难的。毕竟是个死物。”
层层递进,安弘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才开始转向正题:“死物还是好摹的,能辨认出就好。夫子有试过摹出一片庄子吗?”
他比划了一下:“方才我们从从后方绕过来,就学堂前院,并上后面的田块,加上左邻右舍。这一整片地,如果走一圈,回去画出来,可行吗?”
“小友这是要画舆图?”那夫子吓了一跳,“私制舆图可是死罪,小友莫要再讲了。”
说完他看了眼顾勉,像是在责怪他怎么不拦着一点。
顾勉扶额,他一开始也,摸不清安弘察的思路,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激动。等话说到后面,才反应过来。
私制舆图确实是死罪,可皇子的事,能叫死罪?
是以他开口解围道:“制个乡野田间的图,倒也算不得舆图。”
夫子这话一出,安弘察就知道他必定是可以画出的。
人才啊!科举取仕的人遍地都是,人形复印机能有几个?大安的舆图安弘察还没见过,可他猜都能猜出来肯定不可能准到哪里去。安弘察想要的也不是太多,别说能绘制出大安的地图了,只要能绘制出大安边疆的地图,安弘察都愿意给他专设一个职位。
不是想当官吗?绘出地图就能当。
确实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想到这里,安弘察打算把人搞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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