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江山却是不知个中详情,站在一旁看徐清月收了帕子,又将黄达的衣服四散扔在地上,而后一同悄然离去。
到了荒屋这片空地,徐清月拿树枝挖了坑把帕子埋了,她不觉得同情杜红娟,她当初不还想害原主失节于黄达,这也算一报还一报。
但对于黄达的此番作为,她也是十分反感,她只以为他会以此要挟丁水花,给些钱财什么的,丁水花可是格外看重钱,如此便能让他们结下仇怨。
再等到合适的时候,想法让钱家的柳春燕听到消息,以此激化三家的矛盾,且让他们狗咬狗去。
可现在,实在是与预期相差甚远,她没想到黄达有钱到这般地步,村里传言果然不可信。
眼下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也只能顺其自然了。
徐清月把带出来的银钱给陈江山看了看,他也是颇为诧异,两人商议一番,觉得这不义之财还是不要为好,以免日后招来祸端。
是以陈江山回了趟家院里,拿了个小锄头,在山口上的竹林子里挖了个深坑埋进去,埋完把土地恢复平整又遮盖杂草。
如此,两人长呼一口气,可算是忙完了,便能回家去歇歇睡觉。
徐清月还特意瞧看了陈江山手上哪里没什么受伤的,衣服也完好着,便放心了,不留证据,只要没了帕子,黄达自会怀疑。
陈江山没追问帕子的事,是谁都与他无关,他并不在意。
但那药粉的事,他还是好奇的,药效真不错,中途黄达哼唧出声,他还以为是醒了又敲了一棍,但发现并不是,而是昏迷着无法醒来,却仍有感觉。
也就是说黄达是感觉得到身上痛,但醒不过来。
这让陈江山想起军中用的一种使人麻痹昏迷的药物,老军医说过这是禁药,只有得批准才可使用,且药材数量都是限量的,药库只能少量多进。
黄达定然是没入过行伍,是以他应该不会知晓,但若是遇上识货的,这可是个麻烦。
故而陈江山在徐清月要翻墙回家前,拉住她走到河边,将所知之事尽数告知。
徐清月闻言,大概知道军中的药是什么,应该是简易版的麻药,也是蒙汗药的一种,主要成分是曼陀罗、羊踟蹰等。
这些药材是药也是毒,禁用应该就是防止有心人配成迷药行作奸犯科之事。
“嗯,我没用那种禁药,相似成分的药材有多种,功效也不尽然相同,至于你所说之事......山哥,我像是会常用这种药的人吗?我又不打家劫舍的,用来作甚?”
陈江山一时语塞,他这关心则乱,又许久没做这暗算之事,还真忽视了这是村里,也不是人人都是仇敌,要常行此事。
“哦,山哥,我看你出手挺熟练的,你以前也做过类似的事?”
陈江山不自然的别过头,但被徐清月捧着脸掰回来。
相视许久,陈江山败下阵来,简言道:“军中做探子时,学过些下黑手的本事。”
“做探子下什么黑手?给敌人下药打闷棍?”徐清月好奇的追问道。
陈江山觉得军中那些血腥事不便同徐清月说,便不肯回答,徐清月好奇着呢,好奇这时候的军事战争是何种情形,便连连追问。
陈江山被她缠的没法子,弯腰一把抱起徐清月,像抱陈成义一般,单手托起她,让她坐在一只手臂上。
徐清月下意识捂嘴遮住惊呼声,另一只手扶住陈江山的肩平稳身形。
“吓我一跳,山哥,你做什么?”
“回家,睡觉。”说完把人带走回家。
进了院子,两人轻轻落地,回身就瞧见六个狗头齐齐刷刷盯着他们,许是闻着味,知道不是陌生人,也没叫。
陈江山不放心,还是抬手比划着让它们噤声回窝里睡觉。
等几条猎狗蹭蹭他们回了窝,两人才悄摸的回了卧房宽衣睡觉。
次日清晨,徐清月和陈江山一如往常,同家里人商量下一日上山。
今日两人便驾着骡车去了趟镇子上,徐清月把之前酿好的槐花酿拎了两坛,之前说给文伯的,此行正好来云府,便一道送了,再由文伯转告黄达之事。
而后两人给家里买了些酱油醋和黄酒,还有周雪需要的针线、碎布头,这没在家待几天就又要走,怕陈成义哭,徐清月特意给他和陈文东买了些好吃好玩的。
再就是给陈庆安和陈江川从一摆摊的书生那里买了两本书,是那书生推荐的,学堂最初教授的是《千字文》,而后便是四书五经。
既然学过识字,那就该选四书五经,四书中最易入学的便是《论语》和《孟子》,《论语》陈江川已经誊写过,就买了本《孟子》,五经中最易入学的是《诗经》,便买了本。
陈贵田和杨秋花不要啥,陈江丰也说没缺的,如此两人购置完东西便回了村。
回村时,两人遇到在村头玩耍的春生和阿福,他们俩瞧见徐清月欢快的过来打招呼,这会儿陈江山脸也没有疤痕,虽有些冷脸,但至少让人瞧着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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