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灵帝是一个聪明人，那他就绝对不会愿意来这里。
他会想，这一切都是方莫好不容易跟其他人要来的，而不会去思索其他。
至于方莫要来那么多的钱财该怎么还？
呵呵，他才不会去管。
反正他那一份要是少了，就会找麻烦，只要不少，方莫这里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
哪怕是到了第二天，就被人给弄死在当场，也都屁事不会有。
当然，作为一个很是“体恤”臣子的人，灵帝说不定会下几个令，好好查查当地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到时候，当地的一些流氓，败类就会因此而获罪。
天下百姓，也都会齐声称颂灵帝是一个好皇帝。
“对，只要你证明，自己这些钱，都来自于借贷…便足够了。”
程昱微微一笑，智珠在握。
对于上位者的心态，他最是理解了。
不外乎，随意的说上那么两句话，最多最多，再给几封信过来体恤体恤，然后适当的张开嘴巴要些钱财出来。
更多的，那些上位者是绝对不会做的。
在上位者，尤其是灵帝这样的上位者眼中。
跟方莫要钱，那是给他面子，他要是给了，那自然一切都好，要是不愿意给的话。就代表着心里不爽自己这个陛下，随意的去搞一个千刀万剐便是了。
但是，灵帝毕竟不同。
灵帝是心境，跟其他上位者也有微妙的差距。
这位喜欢金钱到了骨子里面，若是知道方莫这么能够赚钱，一定会想要来这里看看，看看到底是怎么赚的这么多钱。
进而，便会来此将许多的势力打破。
皇帝去某个地方的时候，某个地方的势力，一定会打破的。
其他人，就等着那样的机会了。
百姓们也都不会不服。
像是现在的渔阳，便处于一种势力的凝聚当中，如果没有遇到什么问题，那还是好说的，一旦遇到了问题，必然被拉出来鞭尸。
这是肯定的。
然后，势力也会被打破。
灵帝相信的人，又不仅仅是方莫一个。
更何况，他连胯下一刀都没有扛过，怎么可能就那么相信呢？
“嘶！”
方莫有些无语，深深地吸了口气，他点头道，“这倒是好办，明日便让其他人过来催账，顺便让其他人传递一些假消息回去。”
嗯？！
其他人？！
程昱敏感的察觉到了这句话的不同。
所有人在方莫的心中，应该没有什么分别才是。
但是此时，他却专门提出了这么一句话。
“谦和的意思，是你知道当地有多少陛下的人，你准备让这些人传递一些虚假的消息回去？”
程昱跟方莫丝毫不见外，想要问也就直接问了。
“是这样的。”
方莫点了点头，笑着道，“亏我之前，还觉得陛下信赖我，谁知道，他却派遣了很多人过来盯着我。”
他也是一次意外之下，忽然发现的那些人。
对于他来说，这些人其实没有什么重要性，有就有，没有就没有。
对他的计划，没有半点影响。
现如今，整个幽州的势力，都已经被他彻底的渗透了。他人想要过来寻找机会，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只有死路一条，亦或者是跟一些人同流合污。
其实说是同流合污，还不至于。
方莫算个屁啊，就算是加上刘备，在灵帝的眼中，也不过就是大一点的蚂蚁罢了。
那些人，也都是那位灵帝的狗，怎么可能会同流合污呢？
就算是要同流合污，起码也得是刘虞那样的。
名头差距，就是这么大。
不过他们却很容易就会被欺骗，他们又不是真的精通于各地，更加不可能将如今几乎铁桶一块的幽州给撬开。自然，发现的都是一些假消息了。
或者是方莫故意让人带出去的真消息，这些人基本都分辨不了。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确实跟方莫团结到了一起，但却又并没有真的那么做。
在他们看来，自己是忠心耿耿的将消息传递了出去的。
一点点都不差的，对陛下更是绝对做到了负责二字。
但是在方莫看来，他们就是一群可以利用来传递假消息的人。
“厉害！”
程昱听了解释后，愕然良久，才学着方莫曾经的模样，伸出了大拇指。
不得不佩服啊，这家伙简直是太逆天了。
不是一般二般的逆天。
“其他人说说，也就算了，你还是算了吧。我知道你的能力，更加知道你这个家伙到底有多么的危险。
要是有一天，你觉得这里不适应了，记得跟我提前说一声，要不然外面的人，可能会把你当做出去告密的，然后把你给杀了。”
方莫说到最后，看到程昱那紧张的模样，不由得笑了起来。
就是要吓唬吓唬这家伙，否则的话，怎么可能会乖乖地做事呢。
甚至，他还知道，这家伙绝对是那种身在曹营的家伙，也就是说，心还是向着大汉，或者说是其他官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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