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
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咽。
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
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这首词可是宋代词人柳三变的代表作。
但凡以文人自居者那没有人不知道柳三变这首《雨霖铃》的。
正所谓作词不知柳三变,再读诗书也枉然。
有一回商震对白玉川的吐槽那叫作,人家柳三变那是真有才,你白玉川那是什么才?你那是柴火的柴嘛!
要说柳三变的这首《雨霖铃》到底有什么好?那没有生活经历的人都体会不出来。
而等了那少男少有了那男女情感之事后由于某种原因只能离别却不能相守的时候,那才知道什么叫“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而现在说这个那也只是顺口提起来的,这里要用到的却是这首词里的另外一个名句叫“今宵酒醒何处”。
现在有这么几个人在昨夜喝了个酩酊大醉,而今朝就不知自己酒醒何处了!
这几个人却正是昨夜在一起喝酒的六个人。
这六个人商震和喜糖那是一伙的,而马彪和他手下的那三名校尉那自然是一伙的。
当马彪感觉到了口渴难耐时终是睁开了眼睛。
第一眼他看到的那是阳光,灿烂的阳光。
那阳光正从窗户外面照进来照在自己的身上那真是暖洋洋的啊!
只是他在第二眼时就觉得哪里不对了。
哪里不对了呢?他忽然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了地上!
哎玛,昨天夜里自己和商震喝了多少酒了的?好象记不得了哎!
马彪体会着自己脑袋的不适,换作后世的话讲那却叫作,喝断篇儿了!
要说这喝断篇儿了睡到地上了那也可以理解,这种事他原来也是干过的。
可是,真的不对啊!
这时的马彪却才发现自己的身上竟然是光着的呢!
什么叫光着呢?人身上有衣服时那叫穿着,人不穿衣服那就叫光着,那就叫不着寸缕。
而现在马彪就发现自己竟然真的是光着呢,别说寸缕了,那身上就是连个布条条布线线都木有!
不会吧?自己昨夜都喝成这样婶儿的了吗?那竟然把自己都扒光了吗?
这人一奇怪自然就要四处眨摸。
而马彪翻身做起都不用眼睛眨摸了,他却是看到在他躺着的这间屋子里了,哎哟喂,那地上却是白花花的一片!
这地上的人竟然全是光着着的!
我不是看错了吗?那就算是我喝多了嫌热把衣服扒了,可那也不能所有人都把衣服扒了吧!
马彪难以置信的伸出手来还揉揉了自己的眼睛,他再盯睛看去,那可不是咋滴,地上躺的竟然都是和他一样不着寸缕的白花花的老爷们儿!
这特么的究竟是咋回事?难道昨夜自己喝酒喝多了,那商震竟然把自己送进澡堂子吗?
可是不对啊!这双屿岛上又怎么可能有澡堂子?
试想,这里可是海边,那要是想洗澡随便到海边泡一下就成,那还需要什么澡堂子?!
马彪正意识到哪里不对时,他就听到有人“哎哟”了,就在他的对面有一个人也坐了起来。
那人一坐起来却也如同他一般一副宿醉未醒的架势。
而那人那惺忪的睡眼一睁开便与马彪的目光相遇了。
就在两个人目光相遇的瞬间,两个人却几乎同时“嗷”的叫了一声就跳了起来,然后就用手指指着对方大叫了起来。
马彪叫的是“鲁震岳”,那人叫的则是“大人”。
原来那人是却正是昨天马彪带过来与商震喜糖喝酒的三个校尉之一。
“你特么咋变成秃子了?”马彪用手指着鲁震岳惊愕无比的吼道。
“我?秃子?”那鲁震岳眼见马彪指着自己的脑袋下意识的就回手摸了下自己。
可是随即他那弯曲回去的小臂却是往前一伸也指向了马彪道:“大人,您现在也是秃子啊!”
嗯?我也是秃子?马彪一愣一回手一摸自己的脑瓜壳子。
哎呀妈呀!可不是咋滴,就他的那手一摸到地方却也正是那头发的毛茬扎手所带来的触感!
“都特么的起来!出事了!出大事啦!”马彪随即就跳起大吼道。
而他这么一叫,他其余两名手下也醒过来了爬起来了。
至于那两个人的扮相还用问吗?
却也同样是身上不着寸缕,脑袋上的头发也被人家剃了个精光那就跟个家有葫芦初长成的的葫芦瓢儿似的!
“几位大人,这是怎么了,哎呀!谁特么把我衣服扒了!”这时又有话声起,那却是喜糖听着动静也起来了。
要说此时的喜糖和马彪他们比起来那大体上也是一样的,他身上和衣服同样不见了。
不过喜糖和马彪他们比起来就是在一点上是要强上一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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